正在大家想着要不要赋诗助兴,就看见太子忽然大骂。
“大过年的,赏什么花儿,不能吃不能喝的,整天搞这些无聊的事”
“大胆奴才,你拉孤做什么?”
众人不解,给他让出道路,惊讶地看着他。
惠帝看他焦躁不安,张牙舞爪地胡乱抓挠自己,皱眉问道:“太子,你在做什么?”
太子眼珠子通红,焦躁地说:“父皇想看花,自己看吧,孤全身痒,疼得难受!”
石秀吓死了,扑通跪下:“殿下。。。。。。你别说了。。。。。。”
太子忽然按着肚子,疼得似乎受不了,只指着他,怒喝:“快,扶着孤去恭房!”
石秀吓得使劲磕头,哭着对惠帝说:“陛下,殿下受凉了。。。。。。”
他话未落,太子“呕~”吐出来,吐得昏天黑地,大臣们好多人去扶他,结果不仅被他吐了一身,还被他嗷嗷叫着抓挠得脸上几道血痕。
太子的声音越来越怪异,加上他眼珠子通红,大臣们听得汗毛竖起来。
“痒,痒。。。。。。”
“蚂蚁咬我,疼,痒”
不多一会儿,太子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到处抓挠自己。
丑态百出,不仅大臣都看在眼里,那些家眷也猝不及防看见了一切。
皇后早就扑过来,叫人赶紧把他抬走,找太医。
“太子偶发疾病,大家只当今日什么也没看到。”皇后威胁众人。
大家一致表示不会半个字传出去。
老太君看着这些一切,心疼地说:“这孩子,怕是吃坏了东西。”
没人接她的话,这一幕很多人恨不得都没看见。
怕灭口啊!
梅花是赏不了了,惠帝扫兴地回了御书房。皇后也带着众女眷回了中宫。
皇后把许氏等太子新指婚的家眷夫人以及魏老太君都留下说话,谢昭昭则独自去了兴宁宫。
“你和东钦还有联系吗?”熙贵妃关心地问道,“他好用吗?”
谢昭昭感激地说:“好用得很,姑姑,他没有参加科举,不然,大乾又多一名状元。”
“是吧?”熙贵妃非常高兴,有一瞬间眼神带了一些说不清的意味,谢昭昭觉得姑姑应该是想起来某个故人。
但是熙贵妃也就一瞬间的恍惚,立马就再次提醒她:“你有事就尽管叫他去做,昭昭,你必须有能力护住自己,关键时刻,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记住了,姑姑。”
“你是想把蛮荒之地都占了,还是就办几个物资中心?”
熙贵妃问得随便,但是宫里的人有几个简单的呢?
谢昭昭回答得很认真:“姑姑,一生中能维护几座城已经是极限了。”
熙贵妃笑起来,可不是嘛!闺阁女子,主要是相夫教子,昭昭如今的成绩已经足够普通男人望其项背了。
“你和顾老三还不要孩子?上次温太医不是给你号脉了?”熙贵妃说,“要不,叫他再给你看看?”
谢昭昭脸面有点挂不住了:“不用请脉了,顾阁老不想我生那么早……”
“姑姑喜欢孩子,可是姑姑一个都没有保住,所以姑姑就不希望你有遗憾。”
谢昭昭握住熙贵妃的手,说:“姑姑,你就同我亲娘一样的。”
一会儿,琉璃在外面通传,顾阁老来接夫人了。
谢昭昭与熙贵妃告辞,跟着顾少羽一起走出宫,面上带笑,步履从容。
只是,上了马车,她嘴角立即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