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在痴心妄想。"见到洪雪雁那执着的疯狂神态,洪真英面色严峻,她只为了个人私欲,竟不惜将辰国推向毁灭的深渊。
扶桑的野心昭然若揭,洪真英岂会不知?他们如今给予洪雪雁一个美妙幻象,一旦天下安定,必定会将其无情抛弃,并吞噬辰国直至寸土不留,让辰国子民沦为扶桑的奴隶!
"大衍境的蝼蚁,你就暂且在这禁灵窟中等待佳音吧。"洪雪雁冷漠地看着洪真英,眼中充满了蔑视。
"好好看守她,待天下安定,便以其鲜血祭祀苍穹!"
言毕,洪雪雁望向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仆,缓缓开口:"长老请放心,老朽定会妥善照料她。"
老仆恭敬回应:"谨遵大人之命,老朽必会尽职尽责。"
待洪雪雁离去后,那七旬老仆目光落在洪真英身上,狡黠的目光闪烁着:"尚书大人,您妹妹欲带您步入仙途繁荣,您却执意拒绝并痛下杀手,此举实乃不明智之举!"
洪真英瞥了眼七旬老仆,面色瞬间冰冷,冷声道:"本尚书之事,何须你一介侍从插嘴?退下……"
听见此话,七旬老仆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看着洪真英,面露寒光:"洪真英,张家政权已然灭亡,你以为自己仍是兵部尚书吗?少在我面前摆谱。方才你可曾听见?你妹妹将在登仙之日取你首级祭天,哎呀,咱们辰国的大英雄,背弃身边忠诚守护者,国民仙女般的存在,现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令人叹息。哈哈,你还是收敛一下你的傲气吧,如今你这身份,甚至比不上一只犬,又怎能与我相提并论呢?"
"汝尚存于世,对我那修炼道侣之妹乃一大劫数,故此,无论何种境地,她必欲除此患!即使吾斥责于你,又能奈何?”
“贼修士!”
“信否,吾可夺尔修行之灵魄?”
洪真英面色剧变,毕竟其身为辰国修炼世家的一品宗家长老,而这区区卑微仆役,竟胆敢以狗相诋毁于她,自幼至今,洪真英何曾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休在此地猖狂,欲夺吾寿元,你又焉有此能耐?莫忘,在此禁制重重的地牢之内,你犹如一条丧家之犬般匍匐蠕动,日后能否果腹,皆须仰仗于吾之容颜!”
“令妹近来深陷修道政务,早已无暇顾及于你。”
言毕,那年逾古稀之仆役屈膝蹲下,嘴角挂着嘲讽之意,目光挑衅地凝视着洪真英,手中握着一枚灵田所产的玉露馒头,在她眼前摇晃不已,讥笑着说道:“已有两日未曾进食了吧,来,尝尝罢!”
话音刚落,他便将那馒头丢掷在地上。
望着地面上散发着浓郁灵力香气的馒头,洪真英腹中传来阵阵鸣响,馒头的灵气之味直冲鼻端,使得她体内的饥饿感越发强烈。
“贼修士,连你也敢侮辱于我?待我脱困之日,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此刻,洪真英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狮,瞪着那七旬老仆咆哮道。
那老仆面色一寒,目光凌厉地望向洪真英,“逃脱?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此处么?外界有鬼煞军镇守,便是最为机敏的飞禽走兽也无法穿行其间,更何况你的修为已被禁锢,欲从此处逃离,恐怕难于上青天也!”
洪真英怒火中烧,只得屈尊俯首,试图用口去撕扯地上的馒头。
此刻她体内灵力被封,根本无法借助修为之力化解饥饿之苦!
面对这贼修士的羞辱,她此刻唯有忍耐……
正当洪真英准备低头咬食地上的馒头之际,那七旬奴仆负手而立,冷眼瞥向洪真英,忽地抬起一脚,狠狠地踏在了她的娇美容颜之上,讥笑道:“哈哈,辰国昔日那最尊崇、至高无上的修道界仙子,今日竟落得被吾这般伺候人的贱奴用足践踏俏面之上,你说,这样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世人又有几人能够相信呢?”
“贼修士,我必取你狗命!”
洪真英暴怒无比,宛如一头失控的妖狮!
若眼神足以杀人,此刻这七旬奴仆怕早已在洪真英的眼神之下化作齑粉。
“哈哈,欲杀我,你又杀得了吗?”
那七旬老奴躬身俯瞰洪真英,眼中闪烁着邪光,“既然你已沦为一个濒死之人,不妨就便宜了老夫吧,如此出众的身躯尚未被人沾染,就此被废去,实在是太过可惜了。如今令妹已然不再会前来见你,因此,今夜,注定是你与老夫之间的时光!”
听闻此言,洪真英瞠目结舌,“什么,你这贼修士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自然是想要做那些辰国所有男子心中欲对你做的事情啊,尚书大人~”七旬老奴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
洪真英惊骇万分,若是自己清白之身被这等腌臜之人玷污,对她而言,实同生不如死一般!
"你胆敢触碰于我,此事我必告知雪雁仙子,你休要忘记,即便雪雁仙子性情诡谲,亦是我至亲之妹!她一旦知晓,必定会让你灰飞烟灭,形神俱灭!”
"真英仙子,你实在过于轻视自身修炼的仙姿,莫说区区老仆这等修为低微之辈,便是那位武境大宗师级别的存在,若能与你共度一夜修行时光,也会心甘情愿以身陨为代价。老朽这副残躯,怕是时日无多,倘若不幸被洪雪雁仙子察觉,我亦愿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