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我特么被咬了没有后遗症,不代表普通人被咬了也没有后遗症!只见他冲着我咧开了嘴,牙缝里面,都是腥气的让人想吐的血!身上脱的光溜溜的,也没什么东西,我赶紧往回跑去找雷击木,结果地上太滑,差点没摔一跤,还是身体的反应能力快,一下翻转过来让我重新站住了。雷击木跟衣服是放在一起了,我赶紧从衣服里面扒,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着急,越找不到东西,就算那个东西明摆着在你面前,也特么的跟看不到一样,我现在就是这个狗日的情形!而这个新变成了行尸的东西因为资历还很嫩,所以行动非常迟缓,要是跟今天下午看见的那个瘟尸一样,我特么的早就成了他嘴下的粮食了。那玩意儿晃晃荡荡,离着我越来越近,我大声喊唐本初他们,可他们还是毫无反应。那血腥气越逼越近了……就在那玩意儿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的时候,我一下将雷击木从裤腿里面给抽了出来,运气十足,“邦”的一声,就打在了那个东西的手上!要是厉害的行尸,这一下可能起不来什么作用,但这个东西毕竟是新死的,还跟活人一样脆弱,只听一声“咔嚓”,那胳膊就断了,软绵绵的垂了下来。但他毕竟已经没命了,也不知道疼痒,还是继续奔着我扑,我一提气,反正他也已经是个死人了,将气劲儿全运出来,奔着他的脖子就打!脖子非常脆弱,算是人一个要害,我用的力气又大,那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给撞断了,脑袋跟个球一样耷拉了下来,整个人轰然倒地。我一颗心一下就悬起来了,卧槽,这个感觉,跟特么杀人是一模一样。这东西是把小王给咬了,可其他人呢?这里工作人员也不少,都特么被咬了可有活干了,我刚寻思到了这里,忽然地上那个东西动了一下,竟然又起来了!你脖子都断了还起来干什么!再一想,对了,之前看见了雷婷婷的那个小包,小包里面还有墨斗线,拿过来给他缠上再说!这么想着我就直接往雷婷婷的房间里跑,一眼就瞅见衣帽架子上雷婷婷的衣服……还有内衣!我的心一下漏跳了一拍,但现在也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了,我提起了那些衣服就翻找了起来,丝绸和蕾丝的质感在手里滑过去,上面都是女人特有的味道,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让人脸上发烧,耳根子也直发热……找到了!我赶紧把墨斗线给提了出来,一拽老长,那个东西晃晃荡荡歪着脑袋就过来了,我眼疾手快的把墨斗线往那玩意儿的脖子上一缠,再踩着衣帽架从吊灯架子上穿过去,再往下一跳,直接用身体的重量,把他给吊到了天花板上。那两条腿在空中微微踢蹬了一下,就不动弹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雷婷婷那窈窕的身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我面前,浑圆挺翘又不盈一握,搞得我心里跳的突突的,可现在这个情况,不管怎么样,还得赶紧把她给弄醒,于是我伸手去拍她脸:“雷婷婷?雷婷婷?”可她还是毫无反应,一个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卧槽,难不成他们不是睡着了,而是中了啥毒给毒死了?想到了这里,我赶紧把雷婷婷从温泉池子里面给拖了出来,她窈窕的身材笼罩了一层润泽水光,肌肤也因为温泉的水温而变成了白里透红的颜色,别提多诱人了。我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就把耳朵贴在了她胸口上,听她还有没有心跳,这一听之下,感觉出心跳是还有的,我这才放了心,可是不知为什么,那心跳刚才还挺平缓的,这么一会,忽然跳的厉害了起来,像是擂鼓似得,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一只手就把我的脑袋给提了起来,接着一个巴掌清脆的打在了我脸上!“流氓!”雷婷婷愤怒的声音跟耳鸣一起传入到了我耳朵里:“你想干什么?”天地良心,我是为了救你……可我一反应,孤男寡女,搁谁谁不误会?雷婷婷反应特别快,我只看见她一闪,就闪到了衣帽架边,想拿衣服穿上,可又发现自己的衣服掉了一地,脸色更难看了:“你……你变态……”“等会等会!”我赶紧站起来指着天花板:“你先冷静一下,我进来,是为了这个东西……”可我话还没说完,雷婷婷的眼光一下落在了我那玩意儿上面,跟被刺了一下似得,脸烧的通红,立刻把脸转过去了:“你……你……把那个大东西给遮上!”诶,这算是夸我吗?但一寻思,我这脸也给红了,赶紧抓了个毛巾裹上了:“我跟你说,真是迫不得已,情非得已……”雷婷婷尖叫道:“你还看……你把脸转过去!”“我没看我没看,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我赶紧转过身去,听着脑后悉悉率率的穿衣服声,一颗心跳的突突的,不大会,才听见雷婷婷“咦”了一声,显然是发现了被我给吊到了半空中的那个东西。“你看见了吧,这就是证据!”我赶忙把手举起来:“我李千树要是故意来占便宜,天打五雷轰!”“行了行了。”雷婷婷声音有点发慌:“别胡乱赌咒发誓,不吉利。”“哎。”一听这意思,显然是原谅我了。“说起来……”雷婷婷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特别困,眼睛根本就睁不开……”“谁说不是,我也是啊!”我赶紧说道:“我疑心,咱们是不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你们醒了?”门口忽然传来了陆恒川的声音,还有好大一股子刺鼻的酸味:“看来不用我熏了。”我一回头,看见陆恒川捧着一大盆热气腾腾冒酸气的黑东西,让人喉咙发痒有点想吐:“这是什么?醋?”陆恒川点了点头,脸色一凝:“确实有人下了药,不过不是在食物里,而是在温泉里。”雷婷婷倒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颠麻?”颠麻是什么鬼?我就只听说过癫痫。陆恒川说,颠麻是一种草药,土法子是给人麻醉用的,但是危险系数比较大,时间长了会让人一睡不醒,所以现在没什么人还用,汁液滴在了温水里,一开始没有异状,但随着水气蒸腾,就会让人慢慢失去意识,只有浓醋能解。刚才等他意识到了水里被人放了颠麻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全都睡着了,他没法子,这才自己去找的醋。我有点纳闷,他咋没被这玩意儿给迷了?但是再一看,陆恒川白皙的手背上,有一个很新鲜的伤口,皮肉翻卷十分骇人,心里咯噔一下,卧槽,他为了找醋来,是自己把自己弄伤了,用剧痛刺激自己清醒。这王八蛋,还真是个办大事的人。“咱们并没有得罪谁,”雷婷婷皱起眉头:“为什么会被人算计了?”你是没得罪,我就不好说了,难道是老茂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方设法,用这种方式坑我?“现在还不好说,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了。”陆恒川接着说道:“好像是有人,故意把行尸给引进来了。”这特么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好端端做个买卖,怎么到我这每次都九死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