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了,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声音都在抖。
“王爷,臣妾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
墨寒炫低头看她,呼吸纠缠着,夜色刚至,昏暗之中没有烛火,平添了更多的暧昧纠缠。
正儿八经拜的堂,入洞房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这个认知让秦之颜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突破口,墨寒炫却也没有再扯她的衣服。
他第一次在这个女人眼中看到惊慌失措,
他在等,等这个女人自己曝出更多的可疑之处。
秦之颜揪着松松垮垮的衣襟,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王爷说句钟情于我,臣妾便认了。”
视死如归一般。
墨寒炫差点笑出来。
“若本王不说,你能拦得住?”
秦之颜微微扬起下巴,眸光坚定,却掩盖不了眼底的无措。
“鱼水之欢若无情爱,岂不是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不尝一尝,本王怎知味道不好?”
他勾了勾唇角,抬手作势去扯秦之颜的衣领,以他这个动作,一旦用力,上身便再无东西遮拦。
这女人从进了王府,就事事以他为主,甚至不惜卖了秦政,无一刻不在表忠心。
可那封带着红色枫叶的情诗,那声饱含万般情愫的“顾彦昭”,却让这些忠心全成了一根根刺,他不仅要拔出来,还要连根一起除去。
锁骨已经露出,微凉的空气席卷着肌肤,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秦之颜的理智忽然间凉了下来。
范易恒说,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欲,它比真心更能直接切中要害。
那个时候,顾彦昭夜夜宿在新纳的侧妃房里,却日日陪她一日三餐,闲庭信步。
她手里的好几条线,也是在那段时间,突然间断了。
说到底,男人有时候,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从不信任别人的顾彦昭如此,墨寒炫也不能免俗。
他想索欢,你越挣扎,他只会越有兴致。
秦之颜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无比平静地说了一句,“王爷轻些。”
男人攥在她衣领处的手猛地僵住,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