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吃醋呢?还是想给我定罪呀?”
“看你表现!”
“上次圆圆拍摄,你就不让我去。这次又是!”
“都是男人,我护着圆圆一个就够了!你再犯花痴,我还要不要混了呀?”
“天啊!我就是好奇特警队到底是不是清一色帅哥嘛!就算你再借我个胆儿,我都不敢花痴到特警队去吧?”
他得意地笑了。
“再说了,我这一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对特警队的孩子们动歪心思啊?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还‘孩子’?”
“不是现在到处都只招收30岁以内的嘛!特警队,恐怕也都是20左右的吧!这么算,可不就是孩子嘛!”
“知道这些,你就乖乖在家陪我,明儿给你做好吃的!”
“你不去上班了吗?”
“明儿休息一天!”
“那我表现咋样?您可满意否?”
他不由得恨恨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再气我,我就……”
“就咋样?”
他以行动告诉她惹到他的后果到底是咋样。
而她心中的疑团依旧没得到有效遏止。
“洪伟的车窗被砸,车内并未丢失东西,要不是某人故意使坏,我觉得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她越发清醒难眠。
“林烨,你妈为啥这会儿去骚扰我的女儿?我和孩子就吃顿饭的空挡,也能遇上酒鬼?要不是关锐及时出手,圆圆的体力能不能撑到警察到来,我不敢想!还有你糟蹋过的那个女大学生,怎么就突然跑来骚扰子阔?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我还真不信!”
她打开手机,再度翻开《婚姻法》章程逐条细读,思绪却如决堤洪水般,肆意冲刷着她的所有。
“乔自虹的表弟是法院的,这与林烨曾经叫嚣的对上了!刑事庭的,那他就算不通民事、婚姻法规,肯定也会有一些这方面的朋友吧!这样推理下来,林烨算计的我身无分文,倒是挺符合那些法律从业者的‘基本原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对方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这样的话,曾经是段子,可是现在结合自己的处境来看,是何等辣眼又棘手啊!
“只是,我对慕律师也不怎么熟,而且,慕律师连这位庭长的姓名都不肯告诉我,说明他也在忌惮他!也说得通,毕竟人家才是休戚相关的!”
一想起这些,她不禁觉得可笑——自己已是不惑之年,却依然美梦不断,还把自己那点天真当优点!
“这样想来,我当年的天真也不算是病态了,而如今四十已过,却仍想单纯活着的我,才是真的病态吧!总想着‘民不与官交’,总盼着林烨一家良心发现,总期待给圆圆一个真正圆满的家,却从没想给自己留条退路!”
看来,我必须清醒点,给自己和孩子留一条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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