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被对方反问得哑口无言,动了动嘴皮子,“我……”
还没等她说话,萧焕先开了口,阴阳怪气:“想来贺府的家风就是如此博爱,
难怪你们满门一家子都是大夫,仁爱是你们大夫的品性,
在你们眼中,恐怕就是该大爱,不像我萧家小气,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该一心一意,
从来不会半道上又喜欢上旁人……”
“扑哧——”
萧焕的话还没说完,女子一道笑声骤然将他的话打断。
“……”
萧焕喉咙眼里恍若塞了一团铁棉花似的,话都说不出口,一团气焰在胸口不上不下,缓了好半晌,才勉强让自己没被气晕过去。
“你还笑?”
男子跟着气笑了出声,“你还笑得出来?”
话音落下,女子忽然往前靠了两步,笑眼看着他,神色同一刻钟前的冷漠无情不同。
“我就是觉得,你挺可爱的。”
“什、什么?”
萧焕都觉得这词用来形容他简直是荒唐。
“萧焕,你是不是……”
贺容瑜深吸一口气,忍着笑,意味深长说:“吃醋了?”
“……”
“……”
萧焕停顿了好半晌,才故作镇定地开口:“吃醋?我?怎么可能?
我会吃醋?你不要异想天开了。”
“真不是吃醋?”
贺容瑜忽然踮起脚尖,凑到他的面前,一字一顿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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