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找到谢希暮来倾诉,在忽略了强吻这件事后,同谢希暮将其他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
“说清楚什么了……”
谢希暮靠在软枕上,摸着床帐上吊下来的流苏,不明所以,“你还记得自己跟萧焕说了什么吗?”
“我要是记得怎么会过来找你。”
贺容瑜靠在床头,本来就头疼,现在想问题更疼了,“我该不会骂了他吧?”
“你若是骂了他,他怎么会说你对他就是玩玩而已,肯定是说了什么伤他心的话。”
谢希暮也是没想到,昨日费尽心思撮合两人的局面,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伤他心的话?”
贺容瑜揉着太阳穴,冥思苦想。
隐约有什么问题,闯进了脑海中。
却又没有办法彻底想清楚。
“咚、咚、咚。”
屋门二度被叩响。
谢希暮笑了声:“这一大早上,贵客可真多。”
“谢希暮。”
萧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
谢希暮没忍住笑出了声:“说曹操曹操就到。”
“谢希暮,醒了没?我有事找你。”
萧焕在门口说。
贺容瑜下意识想要找地方躲,被谢希暮拉住。
后者忍俊不禁,“我还在休息,你在门口说就行。”
萧焕顿了下,倒是没有强求人开门,“我长话短说。”
谢希暮嗯了声。
“昨日的事情,我知道都是你们安排的。”萧焕的声音缓缓传进来。
谢希暮装傻,“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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