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叹了口气,没好气看向谢希暮,“是受凉了。”
谢识琅听见受凉了几个字,想起小姑娘白日里咳了好几声,精神头也不大好,合着是这个缘故。
“原来是受凉了,我说今日感觉胸口堵得慌。”
谢希暮揉了揉胸口,又咳了几声,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两人,“那受凉了该怎么办?”
“我给你开两副药,这几日不要再吃冰食了,记得了吗?”贺容瑜捏了下谢希暮的鼻尖。
“麻烦贺姐姐了。”
谢希暮眨了两下眼,转而对谢识琅道:“我先前就说了没事,你非要请贺姐姐过来,多麻烦人家。”
“少跟我说这些,等会儿你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谢识琅冷着脸,扫过谢希暮的面孔,随即对贺容瑜道:“我让阿梁去你那里拿药。”
贺容瑜颔首,“好,这几日你夜里醒来多注意一点,别让希儿踢被子了,
女子有孕,本就要比常人怕热一些,不是她的过错。”
“听见了吧。”
谢希暮抬眉,拽了下谢识琅的袖子,“又不是我的过错。”
“你惯来是贪凉的,你的习性我还不了解?”谢识琅睨了眼她。
后者自然是没话说了。
阿梁跟着贺容瑜去医馆里抓了几副药,才回了驿站,她忙碌了一整日,还未用饭,让小厨房备好饭菜,刚打算吃,萧焕就过来了。
贺容瑜深深叹了口气,让小厨房多备了几个菜。
“你找我,是为了问希儿的事吧?”
贺容瑜今日早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管那么多,端起饭碗先吃了起来。
萧焕本来没打算坐下,瞧见女子筷子跟着了火似的,在几个碗碟中不停流转,不由觉得好笑,坐在了一旁,又想起昨夜的事情,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谢希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