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跟我回家吧,也许天一亮他就自己回来了。”他拉着我的手就跟哄小孩一样将我骗回家。
家里,小猫还没醒。白蛇的瞌睡打了一半,在看到我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她怎么了?”她问牧良。
“联系不上司澜了。”牧良怕我有心理负担没有说我上了别人的当,害司澜出事的事情。
“司澜?”白蛇一愣,“联系他干嘛?不是说不联系他了,让他找到合理的解释以后再回来吗?怎么突然又……”
“蛇姐!”牧良打断了白蛇的追问,“小姐今天很累了,我看还是先让她休息一下再说吧?”
白蛇不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人,牧良这么说了,她即刻就识相的闭了嘴。
复又躺在司澜的床上,鼻尖即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味,跟司澜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牧良,你说一个大男人身上为什么会带着一股桂花的味道呢?”我问正在帮我盖被子的牧良。
“桂花?”牧良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窗外,“是小区里的早桂开了吗?”
他好像根本就闻不到这股味道。
“别胡思乱想了,你好好睡觉,司澜一回来我会第一时间进来叫醒你的。”牧良轻轻的替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中的温柔浓到化不开。
“晚安。”
房门轻轻阖上,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我窝在司澜的被子里,小声的问着:“司澜,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哗啦啦!”掌声雷动。
刺眼的白光强行逼迫我睁开双眼。
“妖孽,你扮作美人挖走王生心脏,今日我定要你将昔日所做一切都还回来!”
模模糊糊中只见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手提三尺长剑急速朝我而来。
我大吃一惊,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想要开口询问却听头顶有人用字正腔圆的广播音大声道:“道士的第一剑刺中了女鬼的腹部!”
“噗!”三尺长剑正中我的腹部。
“女鬼吃痛不已,缓缓倒地。”
我痛的浑身发抖,鲜血跟喷泉一样从腹部流淌出来,双腿也软的没了再站立的力气。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之前不是在司澜房间睡觉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出现在这里?还有个疯道士要杀我?
“哗啦啦!”掌声又一次响起,排山倒海之中隐约还听到有人赞叹:“演的太好了!太逼真了!”
演?
目光缓缓滑到一边,我整个人都懵住了,只见离我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观众分了两层楼坐,全场人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无不一脸期待的望着我,仿佛正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怎么回事?”我捂住伤口,吃力的问面前的道士。
“妖孽,你可知罪?”可道士嘴里却说着犹如台词一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