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要喝,人生就是要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然哪天要是嗝屁了,还怎么挥霍。”
“嗝屁?那是什么?”
“就是死了啊,哈哈……,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嗝儿。”
北辰渊连忙给她顺气,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有我在,你不会死,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头。”
黎墨染眼神迷离,看着面前的俊脸,伸手摸了一把,咯咯笑了起来。
“哈哈,阿渊可真好看,嗝儿。”
唇瓣相贴,两人身躯都是微颤,不过她是醉的,便没有在意,抱着俊脸就是一顿缠吻。
北辰渊感到心中的那根弦紧绷着,在几息后与之深吻。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燥热之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在紧要关头他连忙给自已降温,停了下来。
“阿渊……”
“傻丫头,不能,至少得等你清醒,等你自已愿意。”
“愿意什么?”
“唉。”
他轻叹后挥手,让躁动的人儿停下,放在床上后释放了一个结界,才离开了这里。
北境深处一处寒潭,露着膀子的北辰渊一声不吭,让冰冷的水刺激着自已冷静下来。
“尊上,您要的东西……”
六叶挠头,不解道:“尊上,您不冷吗?干嘛泡冷潭?”
“就你话多,东西呢?”
“在这里。”
一块足有半人高的养魂木出现在了寒潭上方,悬浮着。
“尊上,您准备泡多久?”
“有事?”
“哦,没有,就是怕您冻着。”
“滚。”
“好嘞。”
六叶身影消失,只留下寒潭中降着火气的人。
翌日,黎墨染伸着懒腰,惊奇的发现自已头居然没有宿醉的疼痛。
“铃铛,你给我喂丹药了吗?我的头怎么一点也不疼。”
空间中,铃铛面色通红,支支吾吾:“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