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神性在闪烁,厄卡尼斯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拉扯过克利俄斯的手摇头道,“我不能牺牲你的神格,这件事儿我会另做打算的。”
与虎谋皮,不亚于自寻死路,眼前的这位前任神王智勇无双得可怕。
细腻温热的触感自手心蔓延而上,让敏锐的乌拉诺斯注意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克利俄斯眸光闪烁间点了点脑袋。
“走吧,克利俄斯。”在乌拉诺斯的注视下,两人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了星海。
……
只是,蓦然间,克利俄斯的身影还是独自返回了来。
“哦,是你,克利俄斯,你这是回心转意准备独自解惑了吗?”乌拉诺斯嘲弄地注视着四周,没有任何的神力波动,却不一定没有躲在暗处的神明。
“不,既然厄卡尼斯说了,我也知轻重。”
“……呵,那你滚回来做什么?”
“我……”克利俄斯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脸颊,犹豫片刻后,扬长了脖颈,“没干什么。”
乌拉诺斯:“……”
克利俄斯淡然地撕下了自已身上干净的布料,庄严地替自已的父神拂去了血污和无人问津的尘埃,嘴唇蠕动着。
“为什么父神可以多关心一下我们,我们……一直是在仰望着天空的。”
乌拉诺斯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扯了扯嘴角道,“然后你们联合自已的母神,亲手反抗了你口中的伟岸的父神,并用镰刀亲自阉割了祂吗?”
“……”克利俄斯哑然,对上乌拉诺斯毫不避讳的视线,前者冷冷扭头道。
“所以父神你就一点都没有悔意吗?对母神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父神就一定要死犟吗?
做错的难不成是祂们?
祂们甚至连活的权利都没有吗?
父神,你不觉得自已过于自私霸道了吗?
“呵呵。”乌拉诺斯嘲讽一笑,道不尽的污言秽语。
克利俄斯手背上的青筋暴涨,恨不得将染血的布条塞入乌拉诺斯的伤口之中,幽幽埋怨道。
“兄弟姐妹们,我不知道,反正我与父神是不同的。”
擦拭完了,克利俄斯试图用生机的神性加快伤口的愈合。
“这些话,是那小子让你转述给我的?”
克利俄斯的动作有了瞬间的僵硬,尽收眼底的乌拉诺斯冷哼一声,果然这不孝子果然是个任人摆弄的蠢货。
“不是,厄卡尼斯只是让我从心而为罢了,爱信不信。”
克利俄斯也是如出一辙的倔脾气,直接撂下活儿不干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转身就要离开了。
乌拉诺斯翕合的眼眸再一次睁开,制止了男神的步伐,“等会儿。”
“既然是你的心意,那么就干脆些,顺带跟我讲讲你母神的事儿?”乌拉诺斯缓和了僵直的面容,冷峻威严的脸上透着几分不自然。
“你不是在套路我吧?你当我傻吗?父神。”
克利俄斯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父神,记忆的深处总觉得怪异,挠了挠头无法定夺。
“……你…你个蠢货,劳资命令你说!”
“啊?哦!”
唉,这就对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