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虽不是什么好货,但是做事谨慎,这条路指不定就是他修出来的。
一个亲王拥有的权力可不小,修一条路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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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府。
君卫临背后的伤好了不少,发炎的症状已经退下,而且伤口也结痂。
燕行说动作幅度不能太大,否则结痂的伤口也有可能裂开。
修养半个月,好生吃药,便能好。
君莫尘一身素白色长衫蹲在正院里的花园之中,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小锄头正锄草。
这不夜茕是云歌最喜欢的,以前就承诺过要给她栽种许多,现在他遵守承诺做到了。
俊美好看的脸上带着浅笑,待他的伤大好,又可以夜里出现见她。
燕行从侧院走来,见君莫尘忙碌,覆手而立,冷着声音开口,“江云歌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包括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你还当个花匠干什么?”
“我乐意。”
“是啊,你为了她什么都乐意。”
君莫尘垂下眼帘没理他,是不是全天下医术好的大夫脾气都不好,说话都喜欢往人的心窝子里戳。
这半月以来,燕行对他和云歌之事一直不停的念叨,好话没说一句,难听的话倒是说了不少。
他从来学会隐忍,高兴和难过都喜欢往心里去,从不会在面上表露一丝一毫。
或许这就是燕行和旁人都相处不了,只能和他相处的原因。
君莫尘拿水浇花,借着阳光,觉得花园内的不夜茕开得更加的好。
陌然从侧门进来,脸上焦急,在君莫尘身旁行了个礼。
“主子,出事了。”
君莫尘面上不慌不忙,淡定的走了几步,给一旁的花继续胶水。
“江姑娘她。。。。。她。。。。”
君莫尘浇花的手一僵,立马放下水壶,眸子紧张起来,“她怎么样了?”
“江姑娘混进被祁王所抓的女子之中,今日被送进了邛崃谷。”
君莫尘瞳孔蓦然紧缩,修长的身子隐隐颤抖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姑娘被送进了邛崃谷!”
君莫尘后退了几步,深吸几口气平定了情绪,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备马。”
“不许备!”燕行在一旁冷冷出声。
“备马!”
燕行冷着脸色看着君莫尘,“你想死是么?你既已查出邛崃谷就是女怪物的出处,现下又有无数女子被送进去,可想而知那地方有多凶险。”
“凶险我也要去。”
“你身上还带着伤,而且谷中可能不止一个怪物!江云歌想死就让他去死!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
君莫尘心里慌乱得紧,只道来一句,“她死就是我死。”
燕行气得拂袖,好好的做一个手握大权的皇太子有什么不好,偏偏要做一个痴情种。
自古情字害了多少人,又有多少帝王死在一个情字上。
君莫尘快步的进了屋,换下了白衫穿上了黑衫,又拿了些有用的药打包好便直接跑出房间,离开了皇太子府。
燕行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嘴里道:“君莫尘,你要是受伤我还救你,我就叫你爷爷!”
君莫尘并未还一声,只是翻身上马,飞快的离去。
他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