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鬼神还是以为痴情人。”
在王药师说完之后,江揽月已经收针。
大长老凸起的青筋被压了下去,黑青的脸色恢复正常。
清醒的大长老看着众人,眼里露出一丝茫然。
“你们,我这是怎么了?”
“大长老,您中了暴甲之毒,是江揽月为您解毒,您在挑战江揽月之前可是吃了什么?或者见了什么人?”魅幽问着。
大长老一听自已中毒,震惊。
又听江揽月为自已解毒,大长老朝江揽月投去感激。
“我,并未见任何人,只是喝了一口自已水袋中的酒罢了。”
大长老好酒。
基本每天都会喝一斤佳酿。
这也是整个藏更楼都知道的事情。
他有个水袋,专门装自已酿制的酒。
可以说,大长老装酒的水袋是任何人都触碰不到的。
“能否给我看看你的水袋?”江揽月问道。
大长老毫不犹豫取下腰间水袋递给她。
说是水袋,其实就是个小空间。
可以储存大约十来斤的酒酿。
江揽月闻了一下。
“可有发现?”魅幽一脸紧张。
江揽月摇头。
“或许,毒不是在酒中。”
“怎么可能!我今天其余什么东西都没吃。”
他虽然没有到辟谷的地步。
但今日起来他并不饿,喝了酒之后更不想吃了。
他除了酒,什么都没吃。
“你的酒窖在哪里?”
“酒窖?你的意思是有人去我的酒窖?那更不可能,我的酒窖只有我能打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大长老狐疑,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还是带着江揽月等人去了自已的酒窖。
酒窖在藏书阁外十米左右的地下。
下了楼梯,是一个法阵加结界。
大长老自信满满道:
“这可是我看了很多法阵后自已领悟出来的法阵,法阵加上灵力,没有人能……”打开。
话没说完,法阵已经被破。
大长老惊呆下巴。
看着最前方走进酒窖的江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