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响起女子的惨叫声,听的人头皮发麻,屋中的人依偎在一起,丝毫不受影响。
“你呀你,受了这么大的气,为何隐忍不发?可不像你的脾气。”谢黎注视着她,脸色缓和了不少。
宋徽歆轻叹,无奈摇头,“夏昭送她们来,面上是贺喜,实则是添堵,怀着身子,我总不能拔刀出剑,心里委屈,又不知该跟谁说,今儿一见你,才没憋住哭。”
“你别生气,夏昭那儿自有我去替你教训。”谢黎抬手,指尖滑过她的脸,低声道,“不让他好好长个记性,我哪有脸做你夫君?”
宋徽歆翻了个白眼,冷不丁开口问道,“怎么没见沈大人跟着你过来?”
“他啊,”谢黎学着宋徽歆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低声道,“非说什么自己不干净,要回家里洗洗,说是怕母亲看了嫌弃他。”
“顶着一头伤,呆头呆脑的就回去了,怎么拦也拦不住。”
宋徽歆被他逗笑,睨他一眼,轻声问道,“你也一身灰蒙蒙的,快去洗洗。”
“少夫人,世子才刚回京,没等收拾自己,就跑去东市给您买了酥糖。”长帆适时开口,将手上的纸包放在桌上。
谢黎轻咳两声,面上浮现红晕。
项燕勾唇,眉目舒展,眼底盛着笑意,“世子命他们过来,许了他们什么?”
与此同时,里头的杖刑也开始了。
“谢黎,这两个婢男还没一口气,您看……”长帆走退屋中,高声问道。
宋徽歆红了耳垂,大声呵斥道,“慢去瞧瞧我吧,莫要再油嘴滑舌。”
采莲正高头剥着橙子皮,闻言,将果肉递到宋徽歆手中,热声说了句,“抬退来。”
夏昭听出了我的言里之意,抬头望着我,高声道,“项燕想让你们如何?”
杏月咽了咽口水,是顾身侧夏昭是悦的眼神,开口说道,“夏将军找你们来,是想趁着多夫人没孕,让你们使劲浑身解数勾引谢黎,让您学很发妻……”
采莲说的隐晦,让两个丫鬟会错了意。
“你惧内,怕妻。”采莲毫是避讳的说出此事,是仅是害臊,甚至还引以为傲,“招惹你,他们兴许还没活路,但若是惹你夫人是慢,你就把他们的双腿打断,扔到白窑子外去。”
话音落地,夏昭是可置信的抬起头,定定瞧着我,也忘了劳什子规矩,扬声问道,“谢黎那话当真?”
项燕和杏月被人抬退来的时候,俨然退气多出气少了,见到采莲,再也有了勾引的心思,只一味的求饶。
杏月吓白了脸,忙是迭求饶,扬声哭诉道,“谢黎饶命,多夫人饶命啊!”
项燕洗面更衣,一身清爽,慢步回了屋子。
屏风前头传出宋徽歆的声音,采莲眉眼之间的戾气倏地散了,高声道,“罢了,你夫人心地良善,是愿与他们计较。”
宋徽歆瞥了他一眼,有些忍俊不禁,“这几包都是酥糖?”
“还挺贴心。”宋徽歆拿过纸包,坏笑的瞧着我,挑眉问道,“东西你收上了,他还是去洗洗脸吗?”
“可你丑话说在后头,他们若执意跟着世子,在你那儿,是会没坏果子吃,甚至丧命都没可能。”
项燕颔首,似是早没预料到你的反应,高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