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琉璃长大很多,抱起来沉甸甸,圆头虎脑,毛发柔软而茂密,还养出几分懒态,连眼皮子都半睁不睁,再也没有小时候那份灵巧劲儿。
姰暖将猫拎包起来,看着它半点儿不挣扎,还懒倦半阖地猫眼,顿时有些无奈。
“这猫,怎么养成这样?”
按理说,私馆这边没人住。
一般不常被人搂抱抚弄的猫,都是一副野性子。
柏溪上前查看,而后抚着下巴猜测。
“大约是乐不思蜀,没人敢欺负它,好吃好喝喂着,自然没有烦恼,像那些吃了上顿没下顿,靠自己觅食的猫,就要野很多。”
柏溪说罢,玩笑起来。
“这样也好,富贵猫,才适合贵妇人养,免得抓伤人。”
姰暖听了这番解释,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觉得有理。
她将白猫琉璃放在腿上,轻轻抚摸了几把。
还没怎么好好亲近,这猫竟然呼噜呼噜睡着了。
姰暖无语一阵,蹙了蹙眉。
“这也太懒了。”
她不放心,想替猫查看一下。m。
这猫是四爷送给她的第一只活物,姰暖还是很放在心上的。
白猫温顺的任捣鼓,眼皮子不睁,懒得可以。
姰暖浅懂医理,医术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
她查看一看,又摸了摸琉璃鼓鼓的肚子。
“……”
迟疑了一瞬,她脸色严肃,问柏溪。
“我哥哥不在?”
“秋姑姑说,姰大夫去出诊了,他天天出诊,经常有车到私馆门外来接。”
姰暖点点头,“那等他回来,琉璃大约是生病了,它肚子很鼓。”
柏溪惊讶,“怀孕吗?”
说完一滞,不用姰暖回答,表情就有些讪讪的。
这白猫,是公的…
午膳前,原本停在庭院里的几辆车,先后驶离。
姰暖立在窗边看,江四爷亲自将几个将官送走,其中她只看到一位眼熟的身影,是那位傅军长。
等院子里清静下来,姰暖走出卧房,准备下楼。
却在楼梯拐弯儿处,被三步两步迈上来的男人一把搂住,重重亲了一口,又带着她折回楼上。
柏溪极有眼色地关上外室间房门。
姰暖被他握着后颈抵在墙上,吻的乱七八糟,头发也全散下来。
她又气又羞,不断拍打他。
“停下!你停下!”
男人粗重的呼吸,紧紧贴在她耳边,探进旗袍下摆的手,不停反进,嗓音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