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又麻又痒,简直怕了他。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推抵不及,攀着他肩颈碎声说。
“硬,凉…”
下一瞬,她就被男人扛起来,几个大步撂进了架子床里,扯落床帐。
换了新地方,江四爷热情似火。
衣裳还挂的乱七八糟,就缠的姰暖皮绷骨软,妆发散乱。
这大半日,姰暖差点脱水,哭哑了声儿,险些被他折腾到魂不附体。
再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掀开床帐,屋里点了油灯,柏溪坐在桌边守着。
“夫人,您醒了。”她连忙给姰暖端了杯水。
姰暖喝了水,问她,“四爷呢?”
“先头亲兵来禀话,说军政府有事,大帅派人叫四爷过去,四爷去了,交代说夜里您住在这边,他还回来,不过不用等他用膳。”
姰暖才没等他。
她一整天下来,简直饥肠辘辘,直接叫柏溪摆膳。
她用膳时,已经快九点钟,吃到一半儿,江四爷就回来了。
他人走进屋,一身儿军装笔挺,军靴革带,清挺矜贵的模样别提多正经。
可姰暖只想到他白天怎么翻腾她,花样百出欺负人的,还有说的那些浪荡不要脸的话。
现在她腿还酸,腰还疼,胸前也沉甸甸坠的难受。
她端着碗白他一眼,理都没理他。
江四爷自己褪了军装,眉目噙笑看她好几眼。
他走到桌前挨着她坐,接过柏溪送上来的碗筷,似笑非笑斥姰暖一句。
“爷推了酒席回来陪你,你就给爷摆脸子看?”
姰暖垂着眼嘀咕,“你哪只眼瞧见我摆脸子?少帅,我可不敢。”
柏溪在一旁憋笑,连忙识趣地退了出去,还带上门。
屋里没了外人。
江四爷看她头发低绾,眉眼似画,身上那件儿大袖薄纱衣在灯影下似雾笼身,里头小衣绳子都似显非显的,被疼爱过后的娇媚简直藏都藏不住。
他饭也不吃了。
撂下碗筷,伸手过去把玉人儿抱到怀里,握着她纤细腰线揉捏。
“刚才唤爷什么?”
姰暖手里的碗差点儿没端住摔在地上,连忙搁回桌面儿上。
腰侧揉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意味缠绵,男人带笑的声线也暗哑隐晦。
她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扬起讨好笑脸。
“少帅~,我唤您少帅呢,怎么?我唤错了?”
江四爷眼底笑意渐深,修长大手捏她小下巴晃了晃。
“阴阳怪气,还说自己没给爷摆脸子?”
“怎么就阴阳怪气了?外头如今不都这么称呼你吗?我就叫不得?”
“他们喊那是敬畏恭维,你怎么能一样?你用敬畏恭维爷?爷还得反过来哄你呢,少帅夫人…”m。
姰暖被他一句话逗笑,心里那点气恼顿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