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翻身,撑手覆在她身上,浅啄轻吮含住了她唇。
接连几个晚上行房,姰暖简直怕了他,忍不住抵他肩。
“四爷~,我腰还不适呢。。。”
江四爷一手握住她腰际,轻捏揉了揉,凤眸幽暗柔和,声线温哑。
“不想?”
姰暖咬唇摇了摇头,“今晚别。。。”
好歹叫她缓缓。
男人缄默了几秒,俯首继续吮她唇瓣,在被子里摸到她小手,握着带下去。
“那今晚不折腾你,你帮爷一回。”
姰暖耳根发烫,一瞬间脸热的额头都发汗。
总归她也拗不过他,只能借了手任他摆布,又在他耳边小声劝着:
“你这几日太放纵了,也要注意修养身子。。。”
江四爷眼尾扬起丝笑,手上举止不断。
“爷还不够修养身心?先头你有孕,后面爷清心寡欲了几个月?你自己算。”
姰暖眼睫颤了颤,半垂下眼帘,嘟了下嘴不接他话。
男人呼吸微重,唇脸贴在她耳鬓边厮磨,哑声低语。
“以后可再也不要生,有他们三个便也够了。”
姰暖扑哧笑出来,抿住嘴歪头看他。
“你说了算?”
就凭他这恨不能夜夜合寝的架势?好意思说以后再也不要她生了?
江四爷也勾唇笑,凤眸眼睑眯了眯:
“爷说了算。”
姰暖眨眨眼,不置可否轻撇了下嘴。
江四爷喉间溢出声笑,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眼尾,秀致的鼻头,又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辗转了一番。
吐息间,支字只句说:
“暖暖,爷要你哥哥给配了药。”
姰暖浑身热乎乎,手腕开始发酸,汗涔涔地险些握不牢他。
“什么药?”
江四爷包紧她小手,带着她上下浮游,喉间溢出声声低哑促喘,已顾不上说话。
姰暖小手一下下顺着他窄劲腰背,主动昂首献吻。
男人近乎凶狠掠夺她呼吸。
不知多久,姰暖憋得满头大汗,头昏脑涨时,才听到他骤然低吼,浑身紧绷。
她腹间肌肤一阵发烫。
随即,覆在身上的矫健身躯,彻底放松下来。
他沉的要死,压的姰暖眼前一阵阵发黑,握拳忙不迭捶打他肩。
江四爷撑起身,眉目印笑亲了亲她,重新翻身坐起。
他从被窝里翻出姰暖的小兜,粗略替她擦了身子,又擦了擦自己身上。
姰暖揉着手腕看他,又细声追问。
“好端端的,还没说,要我哥哥给配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