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起了吗?”
“回小姐,世子还没起来了。”
“辰时都过了两刻了,哥哥怎么还没起来。”谢子墨在军营里呆惯了平时都是天刚亮就起来晨练了,像这么晚没起的情况极少。
谢子墨听见屋外的声音刚要起身就感觉到身下不太对劲,他掀开被子一看,裤子都脏了。
“哥哥,你起来了吗?”
听着谢清涵的声音越来越近,谢子墨赶紧把被子盖上道:“起了,你等等,我马上就穿了衣裳出来。”
得了谢子墨的回应,谢清涵也没进屋,两人年纪早就到了该避嫌的时候了,也就是兄妹感情好,谢清涵才会进谢子墨的屋,但有时候该注意的还是会注意。
好一会儿,谢子墨才换了身衣裳走了出来。
“哥哥,你伤口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已经让人跟娘亲说了,娘亲说一会儿就过来看看。”
谢清涵话音刚落温芸就到了。
“娘亲,你来了。”
谢子墨也叫了一声,“娘。”
温芸看向他手上的伤口蹙了蹙眉,“先进屋再说。”
进了屋里,温芸就让谢子墨伸手出来给她看看。
温芸直接用剪刀将纱布剪开了检查伤口,从伤口的深浅来看到是不算严重,军医也处理得很妥帖,并没有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问题,在伤口结痂之前就不要动用到这只手了知道吗?”
“知道了娘,本来就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妹妹小题大做了,好男儿上阵前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道理都懂,但止不住母亲疼孩子的心。
“我听清涵说,你昨日睡了大半日还说胡话了?”
谢子墨想到自己那黏糊糊的裤子哪里敢跟温芸说啊,还没开口耳朵都红了。
“哥哥,到底怎么了嘛,你好好跟娘亲说啊。”
谢清涵看不明白,温芸却懂了,“来,伸手让娘给你看看。”
“娘,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温芸却望着他没有动。
谢子墨没办法,只能让温芸诊脉。
温芸摸脉时眼神微闪,但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导致谢清涵都快好奇死了。
好一会儿,温芸才松了手,“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谢子墨乖乖照做。
看过后,温芸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下人给谢清涵熬了一碗清热解毒的茶水。
“最近日头有点大难免燥热,自己多喝点水。”
“知道了娘。”
“娘亲,哥哥没事吧?”
温芸道:“没什么大问题,你不是还要去铺子里吗,今天不是要做新款了,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