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想起来上次在慎郡王爷的事情,大概她就是在那时候被洪欣月记恨上的吧!
“本王知道了,这事先不要告诉你家姑娘,你们下去吧!”萧湛心疼江微一手的伤,怕好心知道后连休息都不肯,又要去操心铺子的事情。
萧湛抬脚去了书房。
一直站在一旁的辛思,好奇的凑了上来,“我没想到你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我以前见你除了点头就是瞪眼,以为你有口吃呢!”
连桑白了他一眼,“我是不喜讲话,不是跟你一样不会讲话。”她不在搭理他,受罚的地方走去。
“哎………我就不会讲话了。”辛思颇有些不满的说。
心道他这不是在说话么?
他又不是哑巴!!
见连桑、陈惠兄妹二人一起往受罚的地方走去,“主子不是说让你们回去吗?你们还去哪里干嘛?”
连桑懒得理他,还是陈烈好心搭理他一下。
“主子让咱们回去,又没有免了咱们的责罚。”陈烈语气里,没有分毫怨气。
“难道你以为我说那些,是为了让主子免了咱们的责罚?”连桑斜了辛思一眼。
从她跟着江微起,在她身旁感受到很多不同的温暖。
“失职便是失职,我无可辩驳。”连桑说完这一句,便不管辛思在问什么都不在理他。
她本该时时刻刻跟在姑娘身侧,就因为姑娘跟着前主子一同离开,便忘了自己的职责。
这责罚她应该受的。
还是好心的陈惠兄妹,回答着他的问题。
……………………
江微坐在木桶里面,水没过她的胸口,墨发垂在背后的水中,木桶的水面撒着一些梅花的花瓣、香气四溢。
热水的水雾袅袅上升,带着梅花的香气萦绕着江微,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红跟喝醉了酒一般。
江微身子前倾,把不能沾水的双手放在桶沿上,没有受伤的手指上还挂着,萧湛给的龙凤玉佩中凤佩。
江微疑惑怎么就只有这枚凤佩了,难道那枚龙佩被她爹打掉木匣子的时候,掉地上了?
可是已经让水珠她们去找过了,哪里什么没有啊。
萧湛送给她也不可能只送她一枚吧!
露珠在她的身后擦洗着她的墨发。
随着热水的流淌,水波拍打着江微的身子,让本就犯困的她,眼皮越来越沉。
露珠看着江微的一双手,眼眼眶泛红如同这浴室一般,染上了一层水雾。
是不是她的手好的太快了,所以她家姑娘这双手才会变成这样。
她家姑娘为什么总会受罪,为什么不让她的手烂继续下去,这样的苦楚让她承担就好了,让她家姑娘无忧无虑,不再受这些苦。
水渐渐变凉,露珠轻声的喊着江微,“姑娘、姑娘、已经洗好了,您先起来婢子扶您去床上睡,帮您把头发绞干,免得进了寒气。”
最后江微是怎么上床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次日江微醒来时,辰时已过。
露珠伺候江微洗漱更衣,又一口一口的喂着她用早膳。
“姑娘的手弄成这般,婢子看着都心疼,从今日起婢子必须日日陪在姑娘身边,做姑娘的手伺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