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女儿别数落老妈了,我,我保证,以后绝对,绝对的不会像现昨天那样了。”“还有以后!”“女儿!老妈这次老脸都不要了,求你,你看在我们母女一场份儿上,就不能帮我一把吗?我们大家子就靠这点钱支持了。没有向你们伸手也就是在问责良心了。”杨桂清就差点给女儿跪下来了。“行了,老妈……你先挂了吧,我这两天跟颜知商量商量。细节等下再询问你。”说罢,也不想听老妈再哭诉了,就把电话挂了。电话那头杨桂清一脸茫然。金阳等人听见杨桂清求救无门,顿时咆哮起来:“那个颜知,那个宁静雯……真是的!”“行了……你们还有脸去求人家,昨天怎么说的!”杨桂清气死了,自己豁出去老脸不要,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谁,她都一把年纪了,能活几年,能用得了几个钱?因为她是穷人发家致富起来的,大不了再回到从前过苦日子,金阳他们则不一样,都是含着蜜出生的,从来没有过过苦日子。就跟温室的花朵,一旦离开了温室,就会死的那种。见杨桂清在对自己发火,金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但马上又把气消了。毕竟现在只能指望杨桂清求颜知了,他们现在分无分文,吃饭已经是问题了,没钱什么都不是,还想粗口大气?“行了金阳!”宁静舒拉走了金阳,在无人的地方对他道,“你还好意思怪老妈,你就不是一个东西,谁让你谈便宜,信了电信诈骗贩子的话。以后咱们就低调做人,再也不要惹颜知了额,这些教训让我们都该长大了。”“好了,我知道了。”尽管他嘴上在承认宁静舒的话,但是心里却始终不服气,他很想鞥颜知比一比。人在年轻的时候,总会不服气谁,遇着谁就比。所以才有四十不惑的经典语句,这就是说人到了中年以后,明白了自己有几斤几两,再也不会像四十之前那么冲动,那么不服气了。在这之后就安分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但愿你真的明白了,我现在是真明白了,以前我们多么的荒唐……”宁静舒苦笑起来。她有这种觉悟,算是真的觉悟了。“明白有什么用,关键是颜知那小子到底会不会帮我们?没有这钱,我翻身都难。现在做生意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以前空手可以套白狼,现在想正儿八经的做生意便是先砸很多钱,将这一门生意的人都击败,垄断市场百分之八十,这样才能大赚!”“行了,别在我的面前叽歪了。这事我们就算是哭喊也没有用,人家不帮忙就不会帮,帮的话你以后就不要跟他比了,否则你会完蛋!”宁静舒深深地看着金阳,他是自己的丈夫,苦口婆心的说这些也是希望他真的明白,否则的话,以后真的就完了。“我明白了,现在是需要他帮忙的时候……”金阳也是无计可施了。之前跟颜知断绝关系的时候,还可以从宁静雯的公司拿点钱,现在轮到他做生意了……却在第一次就上当了。就他这种小白鼠,在生意如战场的残酷世界里,他没有脑子不山东港才怪。就算是颜知帮他把钱追回来,他也会再一次败光。所以,他太急功近利了,没有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他怎么的也不会成长为商场老手。夜幕降临,黄昏的灯火,将龙城照耀得非常的炫目多彩,在这个不严惩里面,有一个地方更加的辉煌和热闹,就是滕王阁的草坪,颜知他们正在布置大体的灯光。“既然你这么求我,明天就让他们来参加party,如果让我高兴,我也许会答应你老妈的请求。”“你说什么让他来参加party,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吗?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林静雯没想到颜知竟然让老妈来参加party,这摆明着就是要羞辱她的意思,这让宁静雯怎么受得了?“有些人没有到三十岁就四十而不惑,但是有些人活到了七八十岁,却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三十而立,你老妈这几年不是你支撑的话,这个家族早就没了……以后我们的事业会越发展越大,到时候谁也没有精力帮助他这些屁事,你不让他们成长起来,靠我们的话我们累死了。”听见颜知的话,宁静雯恍然大悟,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颜知。“但是不要过分,毕竟我老妈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了,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可不会饶你!”宁静雯向他挑明了自己的态度,说白了还是站在自己老妈那边。“我明白了。”颜知听见这话有点不高兴,如果不用以毒攻毒,他老妈这种人怎么知道刻骨铭心的痛,怎么会幡然悔悟。颜知也是说的真话,以后事业越做越大,如果天天都被他们说烦恼,自己以后肯定会苦不堪言,那样会少赚多少钱啊,于其给他天天送给鱼吃次,不如教会她怎么钓鱼。“老大,请帖我已经全部发光了,然后怎么办?你看还有什么不足的我再去弥补?”这个时候,李不成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来向颜知汇报。“跟叶家的人,还有我娘家的人都送请帖,一个不要落下。到时候我会宣布一件事情,你快点去忙吧。”颜知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对李不成说道。李不成认也没有多问,作为一个习惯于听命令的人而言,是不屑问什么理由和道理的,只要按照老大的话去做就行了。将所有的请帖都发完了,已经是晚上十点,你不曾回来之后,见颜知还坐在院子里面,就很奇怪,想要走过去一探究竟,发现他正在修炼一种奇怪的功夫,全身上下有微弱的白光,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座玉石雕像在月光下发光一样。李不成没有去打搅他,还是在边上看着,因为修炼的人最计较的便是忽然被人家打断,轻者走火入魔,重者全身气血乱窜而亡。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颜知收了功,对李不成说道:“我在研究怎么样帮你去掉血祭的副作用,所以说……““所以说你也想要得到血祭?”李不成猜测地问道。“正如你所说,之前我很难开口,但我想了想必须向你开口说明这件事情。”颜知之前顾虑的是,这门功夫是他们家传的,如果自己要他交给自己,肯定会有被他们的祖训,所以纠结了一段时间,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他直接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