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林宇觉得身体某个部位疲劳了,就有真气滋润那里,疲倦顿时就会一扫而空。如此,林宇根本不可能觉得累。站了一天一夜,林宇不但没有感到疲倦和损耗,反而功力又提升了些。事实摆在眼前。这些眼高于顶,皇家的骄兵悍将,自诩京城的最强战力,高手云集的羽林右卫,全部被一个小太监比了下来。见到精神似乎更加抖擞的林宇,所有人倒抽凉气。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众人再难以接受,也不得不服了。军营这地方,讲的是强者为尊,之前嚷嚷着小太监,阉人,一副瞧不起的样子,最后的结果却还比不过人家,哪里还有脸面豪横?孟祥坐地上运功休息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他走到林宇面前,诚恳地道:“林大总管本领过人,末将服了!”说出这话,他确实发自真心。但不代表着就对林宇完全的信任和听从了。毕竟,他只是服气林宇的实力。而带兵打仗这种事,跟个人的武力不是一回事儿,武艺过人,可以当一员猛将,只管冲在最前,悍不畏死的厮杀就好。但统兵打仗,靠的是统帅的才能,还有智谋,否则,还是无法服众。林宇也清楚这一点,但他也不多言,只道:“全军三日后出发,将士们早做准备,届时,太子殿下会带领各位,击退天离国大军,夺回归元城。”听到林宇的话,所有人神情各异。羽林右卫的兵将们再勇敢,可也不愿意白白送死啊。此战的对比,实在看不出来有半分的胜算。己方五千,而敌人二十万,并且敌人如今还占据了归元城,靠这点兵马强攻对方,不是以卵击石是什么。兵法上说,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己方兵力是敌人的十倍,才可以实施包围,己方兵力是敌人的五倍,才能实施进攻。现在倒好,兵力颠倒个过,自家还要攻打敌占的天险?!“太子殿下,请问,此次赶赴南方,就只有我们五千的羽林右卫?还有别的兵马援助吗?”如果还有其他的部队打掩护,让羽林右卫的精锐五千兵,来个突然袭击,倒也勉强的可行。太子却不住摇头:“此次只有我们这五千兵,再没有别的军队了。”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孟祥的脸色更是难看无比。“我们五千人,去强攻归元城,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羽林右卫是精兵,可人家天离国韩宗保的义从军,也是天下的精锐,而且足足有五万人,兵力悬殊十倍,这怎么打。“各位尽管放心,我自有破敌之计。”林宇笑了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在孟祥等人看来,却只觉得很不靠谱。可皇帝已经下了圣旨,军令如山,既然让他们跟随太子去作战,他们也不能抗旨不遵。一时间,全军上下,弥漫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悲壮心态,只有接受命运……数日后,军队离开京城。赶往南边的路上,传来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那韩宗保和封长庆的联军攻克归元城后,并没有停下来。转而继续地进攻楚国南方的城池,一连七天,韩宗保的义从军就又攻下了五座城。归元城失陷,南方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哪里还有兵力抵挡韩宗保的五万义从军?面对敌人的精锐部队,只有不断地败退。收到战报,太子心情沉重,孟祥等人皱起了眉头。只有林宇露出了笑意。“还好,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啊?”太子张大嘴巴,愣愣地看向林宇。“小林子,我们楚国屡战屡败,现在已丢了归元城等六座的城池,你还笑得出来?”周围的将士们也纷纷望过来。林宇笑着道:“太子您不知道,眼前的局势看着非常不利,其实,情况大大的有利。”“林总管开什么玩笑?”孟祥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怎么看也跟有利不沾边。”“我可没开玩笑。”林宇正了脸色道。“如果天离国大军龟缩在归元城,一直坚守不出,反而拿他们不好对付,可现在,韩宗保和封长庆两军分开,就等于给了我们机会。”林宇目光远视,道:“太子殿下,你也应该听说过,韩宗保和封长庆向来不和吧?”太子点点头:“韩宗保是天离国以前大将军嫡系,封长庆却是天离国现任皇帝陆重的亲舅舅。”“之前,天离国大将军并不支持陆重,而封长庆和韩宗保,也是相互的敌视。”林宇笑着点点头:“是啊,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极差,如今却都是一只大军的统帅,现在韩宗保带着义从军四处出击,侵占我楚国的城池,而封长庆有十五万的大军,却只镇守归元城,他们兵力分散,正好给了咱们乘机攻取归元城的机会。”孟祥想都不想地摇头:“就算义从军不在归元城,可还有十五万兵,仍然是压倒性的强大兵力,咱们还是没有胜算啊。”“孟将军,你误会了,我军的胜算,不在于兵力!”林宇道。“只需要敌人两军的分散,就是咱们的机会!”林宇的神情肯定无比。“好吧!”孟祥实在想不通,林宇从哪儿来的信心,但太子全听人家的,人家才是事实上的主将,不管怎么样,大军眼下的作战方针才是紧要。“那林总管,现在我们该怎么个打法?”孟祥展开地图,指了指几个位置:“韩家的义从军,已经攻克了青岑、云岭、太清、常道、玄竹这五座大城,我们要先收复那座城池?末将认为,我军可以从近到远,一一的收复,先攻青岑,如今义从军必须分散兵力,守卫五座城池,又要分兵进攻别处的城池,青岑自然防守的兵力空虚。”孟祥的话,让周围的人们都不由点头的赞成。理由主要有二个。其一,全军长途的行军,疲惫不堪,沿路的攻城,正好节省了不少的路程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