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陶文没想到的是,他这里刚走到门口,那本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来。继而便是见得,一脸疲乏的杨建柱落显在了陶文的眼底。突来的这一幕,着实让陶文失措不已,他不停地抿着嘴唇,似是有话要说,但一时间偏又语塞了住。见陶文这般神态表情,杨建柱喘了喘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村长,邵奶奶气血很差,后面……多给她煮些补气血的东西吃。”说完这话,杨建柱也不等陶文作何言应,这便跌跌撞撞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见此一幕,陶文心神都是一愣,整个人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感觉。还不等陶文缓过神,杨建柱已径自朝着外面走去。好半天,陶文不自觉地摇头晃脑了一番,回头去看时,杨建柱人已不见了踪影。“什……什么情况?”滞愣之余,陶文悄声嘀咕了句。“咳咳!”就在这时,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咳嗽声。“嗯?”闻言,陶文忙从失神中回转过来,哪里还多想什么?这便连忙朝着屋子里面跑去!不消片刻,其人已来到了里屋内。“老头子。”还不等陶文说些什么,床上突然传来了一道喝喊声。陶文循声看去。定眼之下,但见邵永梅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此时正双眸清澈地望着他。“老……老婆子!”“你好了?”承接到邵永梅的眼神后,陶文支支吾吾地回应道。闻言,邵永梅微微笑了笑,点着头说:“我……我都好了,全都记起来了。”“啊?”伴随着邵永梅这话一出口,陶文不由自主地惊出声来,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其实,他这里早就偷偷带邵永梅去外面看过病,甚至就省城的大医院都去过。但无奈的是,所有医院给出的诊断意见都一样,邵永梅所患的病,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性,若是选择住院治疗,也只能延缓其生命,而且所需的医药费对于陶文来说也是天文数字。正是碍于这些原因,陶文方才放弃了治疗,成天将邵永梅关在家里,为的就是不想让村子里的人知道邵永梅得了绝症。可让陶文没想到的是,邵永梅这里的不治之症,现如今好像被杨建柱给治好了,这如何不让他倍感震撼?“嗯?”就在陶文出神之际,邵永梅微微蹙眉,轻疑出声:“老头子,你……你没事吧?怎么好半天都不说话?”经由邵永梅这般一说,陶文这才从失神震惊中回转过来,他忙地抿了抿嘴,跟着快步靠拢到床边。近前后,陶文也没说什么话,就直勾勾地凝视着邵永梅。“这?”突被陶文这般盯看着,邵永梅一脸的彷徨失措,隐约还带着些不好意思。滞定片刻,邵永梅忙地抿了抿嘴,不解地问道:“我说老头子,你……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闻言,陶文止不住地摇头晃脑了一番,这才回应说:“老伴儿,我叫什么名字?我小名叫啥?”“啊?”伴随着陶文这话一出口,邵永梅不自觉地惊了声,跟着方才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叫陶文,小名叫狗蛋!”话至此处,邵永梅愣了愣,不解地问了句:“我说老头子,你问我这些干什么?我刚刚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已经全好了。”听得邵永梅这话,陶文震惊不已,一脸激动地望着邵永梅,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有那么一刻,陶文不自觉地嘀咕了句,跟着也不等邵永梅作何言应,陶文竟是猛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