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到你了,封悦悦,这么些年,不知道你可有想起过我?午夜梦回之时,可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报仇?当年你欺我话说不明,无法喊冤,在偏院放的那些蛇鼠毒虫,如今我依然记得,你抢我的饭菜喂狗,把我的被子弄湿,让我饥寒交迫,……等等,对了,还有你打在我身上的那些鞭子,我历历在目,没有一日敢忘。”
封悦悦在听到颜槿初的话后像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啊,啊,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封悦悦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颜槿初又走到封佳琪与封婷婷身前,吓得她们二人面如死灰。
“封佳琪,你不用紧张,你是封家唯一一个没有欺负过我的,所以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你。”
“好了,还有最后一个姐妹,我们的天才少女封婷婷,从出生起,你什么都要与我争,后来如你所愿,我是废物,而你是天之娇女,知无人护我,而你嫉妒我一个废物怎么会是嫡女,而你却是庶女。
你那时与我一样大啊,你怎么能那般恶毒,你与封悦悦将以捉弄我为乐,你当年骑在我的背上,说我是狗,让我一辈子做你的仆人,你与你的姐姐有何不同,你比她更毒罢了,几次偷偷的想要我的命,你为什么想要我死,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颜槿初说完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继续向前,当她在封辉和封衡面前停下时,他们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你,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镜灵学院的弟子,你不可以动我们,”到如今封辉还想用镜灵学院的身份威胁眼前之人,当真可笑。
“封辉,我想你还记得吧,你作为家中年龄最大的子女,当时你有十岁了吧?你每次和封悦悦姐妹一同欺辱我,你可曾想过那个时候我也是你的妹妹呢?要不要我给你回忆一下?”
“哦,当然还有这位,我当时的亲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封卿灵啊,你可还记得,你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辱我,而你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还嘲笑着说,别太过分,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挨骂的,一个废物你们也能玩得这么起劲,你可还记得?”
所有人都震惊了,几乎脑中全是当年那小小的人儿在封府受尽欺辱的场景,真是骇人听闻,饶是封家另一个老祖听了,心中也有些动容,想不到在他封家还有这种让人叹为观止的事,唉,这其中最难受的就是白瑞行夫妇,此时的丹阳皇后早已哭成泪人。
若是小姐知道她的宝贝经历了这些,她会痛心到何种地步,她会不会自责,她让小姐离开她的保护,我的小姐啊,是丹阳对不起你,让小小姐承受这些。
封家所有人都瘫坐在地,所有人口中都念叨着,“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人是鬼?”但是颜槿初却并没有回答她们。
颜槿初抬起手中的剑,指着在场的所有人问,“他们可有罪?我来向她们复仇,有何不可?还有没有人要为她们出头?”在场之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颜槿初对视。
“既然你们都觉得合情合理,那我就大发慈悲,送你们一程,”话音落下,手中的长剑直逼慕容羽,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若不是她,当初自已也不会如此悲惨,所以她就是第一个。
见颜槿初的剑直逼慕容羽,慕容家的两位老祖也顾不得危险,立即飞身上前阻挡,但是他们才到一半就被一道无比可怕的力量击飞了出去,是颜槿初身后的帝辰御动了。
“噗,”颜槿初的剑没入慕容羽的心脏,慕容羽一口鲜血喷出,直到此刻,她还是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何会知道这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为那个废物报仇,“你到底是谁?至少让我知道我死在谁的手里,行吗?”
颜槿初闻言笑着拔出了自已剑,然后取下手中的换容戒,原本的翩翩公子瞬间变成了一个极美的少女,不过眼眸却没有改变,依然是黑色,哪怕是男装也掩盖不了她的美,反而让她显得更加英姿飒爽,美得干净利落。
“现在你可认得我是谁了吗?”
“你,你,你还活着?”慕容羽见到恢复女儿身的颜槿初,她在死亡的前一刻明白了,原来那卦象说的天降贵女,是指的眼前之人,这才是真正的贵不可言,明白之后的慕容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颜槿初此刻犹如战场上厮杀的将军,浑身散发着弑杀之气,看见这样的她,封季平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求你,卿灵,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保证日日忏悔,远离北川,再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啊,你,你,”颜槿初无情的拔出插入封季平心脏的长剑,她的父亲可不是这种自私自利,眼中只有利益之人,求我,当年五岁的我,额头都磕破了,也没有见你有过半分同情,我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剩余的封家人全部都被恐惧包围,她们此刻全是后悔,当年她们为什么要招惹她,“妹妹,你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以后为你做牛做马都行,饶了我们吧?”
封辉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其他人也纷纷求饶,但是下一秒颜槿初的剑就刺向了封辉,“铛,住手,”就在封辉认为自已死定了的时候,一道力量从天而降,挡住了颜槿初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