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是天意教你我二人在这里遇着。”
难道这是遇上花痴了?
杨凡心里犯嘀咕,但看这妇人言行,并不像是花痴的样子。
妇人见他神情,已知其意,毫不遮掩说。
“我本是这山寨的压寨夫人,无奈去年年底我夫君因病没了,现如今这山寨便由我统管。若是你依了我,我便好心好意对你;若是你不依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杨凡是满头的黑线,合着这位是在找泄火的啊。
按着妇人的姿色,若是平常情况,杨凡说不准也会收下,但这会他被绑着,这么做就相当于被强迫的,杨凡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只是身上绑着十数道牛筋绳索,挣脱不开,只能和对方商谈:“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妇人见他和颜悦色,以为他怕了,便笑着说:“我姓展,你管我叫展夫人便是。”
“展夫人,在下乃是熊耳山流云寨的总当家,只因年初的时候,山寨被官军袭破了,这才四处流落至此。还望夫人开恩,放了在下。”
他这一番话说的辞真意切,也都是实言,没想到妇人却不相信,反而嗤嗤而笑:“哟,没想到这么俊俏个小郎君,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你这么一说,我更不能放你了。”
在杨凡脸上掐了一把,那模样像是要将杨凡吞下去似的。
从外面叫进几个喽啰,吩咐:“将他搬进我屋里去。”
喽啰们听命,扛起杨凡,从后门出了聚义厅,搬到了隔壁的屋子里,放到床上。
只见屋子里依红挂绿,还燃着香炉,床上也是香香软软,显然是个女子的房间。
那妇人跟着进了房间,让喽啰们退下,将门关起。
杨凡大骇,这妇人该不会用强的吧,那岂不是比雷冉冉当时还要野蛮了。
一念未完,妇人已坐身边,轻抚着他的脸,笑言:“这么俊俏个小郎君,若是不尝尝滋味就杀了,怪可惜的。”
也不解杨凡身上的绳索,而是去解杨凡的衣裳,也不解别处,只解需要之处,单露出一片情迷地。
妇人见了更加欢喜,好一阵卖力鼓捣,又自解罗裳,漫跨轻骑,屋内春意弥漫。
杨凡哭笑不得,穿越过来两年多,第一次被人搞了。
那妇人困渴许久,如今得了杨凡这么个宝贝,哪肯轻易放过,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累得瘫软在杨凡身上,这才停止。
抚着杨凡的脸,情丝迷离:“我的郎,你怎么这么厉害。你这样子,我可不舍得将你斩了。”
又踌躇说:“可是若不斩你,你反抗起来怎么办?”
“要不你答应我,只要你不和我做对,我就放了你,如何?”
杨凡点头:“好,我不和你做对。”
“那你也不许跑。”
“我不跑。”
“你对天赌誓。”
妇人说了番誓词,让杨凡跟着说了一遍,这才拿过匕首,将杨凡身上的牛筋一一挑开。
终于得了自由,杨凡轻舒猿臂,一把将妇人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