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想了想:“去钦天监找我吧,我姓白!”
镖师朝她深深鞠躬,然后带着身后的人告辞。
白矖轻笑一声,背着人皮皮囊朝着彩云庄方向走去。
云纤纤立刻提着裙子追了上去:“白、白指挥使,我、我娘她没事吧?”
她也看出来了,刚才那群黑衣人就是之前抓她的人。
白矖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这群黑衣人如此恭敬听话的?
但她不敢问,只能紧紧跟着她的步伐,生怕自己再背弄丢了。
白矖头也没回道:“暂时没事!”
云纤纤顿时松了一口气。
母亲还真是未雨绸缪,三千两银子没白花。
否则,她今晚是不是就和地牢里那个倒霉的女人一样,被人生生剥了皮……
带着云纤纤这个累赘,回彩云庄的速度慢了许多,白矖有些不耐烦。
云纤纤却被累得够呛。
心道,这白矖不过是侯府粗使丫鬟出身的女婢,为何她的动作如此迅捷,行走的步伐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子。
此时,云纤纤才反应过来,当初许重安为何要她成为钦天监唯一的女官了。
就凭白矖能够单枪匹马冲到望月观将她救出来,就绝对不是普通人。
回想起在水月庵的那一幕,云纤纤顿觉羞愧。
她竟然还以为那一次是白矖碰巧把景阳给灭了,没啥本事呢。
姜还是老的辣,娘的眼光比自己好。
回到彩云庄的时候,白矖直接去了家庙祠堂。
云纤纤气喘吁吁跟在后面。
葛氏和陈氏正坐在蒲团上打着瞌睡,忽然听到两人进来,被吓了一跳。
“纤纤?你、你怎么回来了?”
云纤纤一看到娘,顿时控制不住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失声大哭起来。
白矖却在祠堂里转悠了一圈,确保没什么问题之后道:“我先回去休息,有事明日再说。”
也不管几个女人惊诧的目光,背着那堆皮囊离开了。
云纤纤一边哭一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
葛氏惊愕不已,十分后怕。
幸好当初她拉下脸去请了白矖出手,否则女儿早已被人剥了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