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注意到了裴子墨的异常。
裴子墨心脏有问题,他也是知道的。本以为他在京都已经接受了华青的治疗,所以才会卸磨杀驴。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被治疗。
纳德最先扛不住,当即冲阮星眠喊道:“阮星眠,我要解药!”
只要人活着,想要的都会到手,无非是时间长短而已。
“给。”阮星眠说到做到,抛给了他一个淡黄色瓷瓶,“一口吞下,不要停顿,不要喝水。”
纳德没想到解药到手这么容易,忍不住怀疑她给自己的是假解药。
偏偏他还看不出名堂来。
陈清海见他磨磨蹭蹭还不喝,直接抢过来一口喝下。
不出一分钟,腹部的绞痛就消失了。
嘴里也没留下任何药味。
他难掩惊艳地看向阮星眠,“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问得没头没脑,但阮星眠却听懂了。
“无可奉告。”
陈清海对她是又爱又恨,他嫉妒她的天赋,又无法控制地被她在医学上的天赋吸引。
纳德见他服下后,痛苦表情立刻就没了,赶紧又跟阮星眠要解药。
“把解药再给我一份!快!”
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纳德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刚才骂过那群人,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到他这里又变成吩咐下属了!”陈盈盈气不过,想要过去骂人。
孟秉义赶紧拉住她,“眠眠会处理好,我们不要去给她添乱,刚才阿慎不是说了吗?我们这里的视野最好的,我们要留在这里帮眠眠把风。”
陈盈盈看了一眼眼神愤怒,却依旧留在原地的阮慎行,这才忍住。
万事以眠眠为先。
傅斯砚已经趁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时,来到了一个暗处,准备实施下一步计划。
纳德还等着阮星眠给他解药,结果阮星眠却拒绝了。
“你的我给了,没有第二次。”
“什么?”纳德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了。”
安妮一直被保镖护着,本来她妈妈劝她不要插手的,可见阮星眠玩弄她父亲,她又忍不住了。
“我爹地的解药已经被陈院长服下了,那刚才那个应该算陈院长的,你凭什么不给我爹地!”
阮星眠淡淡弯唇,“想要,那你让陈院长跟我开口啊。”
安妮不认为这是多难的事,立刻请陈清海帮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