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个人都尽可能的保持着尊贵与优雅。
乔家也受邀在列,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他们特意佩戴上了最能拿得出手的首饰。
一家三口像是花蝴蝶一样在宾客间周旋,努力拓宽着人脉关系。
“老傅,你不是已经跟乔家桥归桥路归路了吗?怎么这一家子还来参加老夫人的生日宴?”
二楼书房内,舒天明将乔家三人的殷勤讨巧尽收眼底,有些不解。
傅斯砚端坐在轮椅上。
今天他穿的是一身十分正式的三件套黑灰色西服,剪裁得恰到好处,既突显了瘦而不柴的身材,又彰显了出尘的气质。
口袋里折叠的蓝色丝巾与手腕处的湛蓝腕表相呼应,散发出成熟稳重的魅力。
闻言,他淡漠回应:“奶奶邀请的,之前她不知道我跟乔家已经两清了。”
舒天明恍然。
转而见阮景骁正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手机,啧啧又道:“老三,你从进门起就一直玩手机。怎么,你不是来参加宴会的,而是来老傅家蹭WIFI的?”
阮景骁同样穿着正式的西服,却不是黑灰色,而是稳重的深蓝色。
举手投足皆是富家公子的气派。
“你少找茬,我在听我妹妹演奏《水云涧》。这首曲子可是音乐教父陈大师都没办法演奏的高难度曲子,她弹得可真好听!”
傅斯砚听到《水云涧》几个字,深邃的眼眸中出现一缕波动,“你说的,是你亲妹妹?”
“当然了,如果是音音,我也不至于这么惊讶。”阮景骁说得一脸骄傲。
舒天明看两人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笑着揶揄。
“老傅就算了,他本身就忙,可老三你是真有点落伍了,这都是好几天前的消息了,你现在才知道,还有心思显摆。我要是你妹妹,肯定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最后一句,直接戳痛了阮景骁的软肋。
他当即没好,“舒天明,皮痒是不是?来,切磋一下,看我怎么虐你!”
说话间哪还有什么贵公子的气度?
也就是舒天明,才能分分钟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舒天明自恋地伸手整理了下头发,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你激将我也没用,今晚我可是要见我‘偶像’的,必须得保持形象,才懒得跟你动手。”
阮景骁当即挑眉,微微思索后,转目看向傅斯砚,“老傅,他说的‘偶像’,该不会是那个你约了好几次都没见到的制药大佬吧?”
舒天明这人看似平易近人,实则眼高于顶,能让他这么重视的只可能是那位医学界大佬。
傅斯砚淡淡颔首。
舒天明来不及阻止,气哼哼道:“你告诉他干什么?这下这小子肯定要跟我抢表现!”
阮景骁也对那位大佬很感兴趣,当即扯了扯衣领,笑道:“晚了,我知道了,今晚我跟你争定了!”
“傅少。”一直充当隐形人的林杨看到手机上刚传来的消息,赶紧上前,恭敬说道,“那位神秘人马上就到贵宾室了。”
傅斯砚清冷的眼眸微微一动——终于等到了。
“走。”
“走走,我推你过去!”舒天明知道是大佬来了,顾不上跟阮景骁拌嘴,自告奋勇地帮傅斯砚推轮椅。
阮景骁立刻跟上。
被挤到一边的林杨:“……”
去就去,抢他的活做什么?
打工人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