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接受他的说辞。
傅斯砚突然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眠眠,最近你外出的时候小心点。我听说M国国内都出现几例不明病症,这些病例都有同一个特点,几个患者都是毫无预兆地吐血,一夜之间就有两名患者死去。”
阮星眠听到毫无预兆吐血,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外婆。
“他们死去的原因,并不是失血过多,而是脏器衰竭,对吗?”
傅斯砚惊讶抬眸,“对,你怎么知道?”
阮星眠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把钱向梅的事告诉他,赶紧简短说了一遍。
傅斯砚听得心惊肉跳,虽然他知道眠眠的武力值很少有人能抗衡,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尤其是听到她还杀去了秦公馆,把裴子墨给打了一顿后。
他紧紧抱住她,像是抱住自己的命。
“眠眠,答应我,以后遇到这种危险的事不要自己去,至少也要带上我。”
他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了这么喜欢的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
阮星眠察觉到了他的担忧,柔声道:“好,我答应你。以后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带你一起去。”
傅斯砚立刻抓住漏洞,“我不在,你也不能去,必须等我回来。眠眠,这件事你不能拒绝我,要不然我会很不安。”
阮星眠以前做事从来不需要跟谁交代,在他之前还没人敢这么跟她提要求。
但她没有拒绝。
“好。”
傅斯砚见她答应得那么快,不禁低声道:“你每次都答应得这么快,让我觉得你在敷衍我。”
“哪有?”阮星眠不承认,毕竟前不久她才食过言。
傅斯砚知道让小丫头不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所以也很无奈地妥协了。
“没事,大不了以后我黏你紧一点,这样你就别想甩掉我。”
阮星眠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了解裴家的事吗?”
傅斯砚想了想,“不是特别了解,那时我还在上高中,听说裴家是因为内部出现问题才会一夜间破产的。但这种事,多半都是有人故意给裴家埋雷,具体是什么,我没查过。
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让人去查。”
阮星眠点头,“那就查查吧,我感觉裴子墨非常恨京都的人,说不定他后面还要搞小动作,我们得弄清楚他的目标到底是谁。”
“交给我。”
两人又在花园绕了一圈,才回到正厅。
这时,穿着一袭白裙,披头散发的阮越音也回来了。
因为没穿鞋,她的小腿和脚上都是黑的。
像是刚从垃圾堆里出来一样。
她先是看到阮星眠,正准备火力全开地开喷,下一秒又看到了阮星眠旁边那道挺拔的身影。
她像是被扎了一针的猫,瞬间弹起,直奔到了一棵树后。
速度之快,让阮星眠都有些惊讶。
傅斯砚对此不置一词,转身温柔地对阮星眠说,“明早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公司,好不好?”
藏在树后的阮越音难以置信,傅斯砚对外的形象一向清寒孤傲,倨贵高冷。
怎么会用这种温柔又讨好的语气跟人说话!
对象还是阮星眠!
她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