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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三国之袁氏败家子 > 第96章 满江红(第1页)

第96章 满江红(第1页)

王定看袁秀这一身平常打扮,料定他只是个毫无才学的小家公子,就想让他上台念诗,以做羞辱。虽然袁秀腹中藏着千古而来多少的名家诗句,随便念上一首都能让王定跪着爬出去。可袁秀信奉的是低调苟命,只是为了出个风头,就徒增掉脑袋的风险,这种亏本买卖袁秀自然不愿意去做。于是连忙摆手推脱道:“不可,不可,我就一文盲哪里做的来什么诗句啊。”可袁秀越是推脱,王定觉越绝对袁秀胸无点墨,越想让他上台出丑。“这位公子,今日这里在场的,可都是司隶各地有头有脸的大家才子。”“甚至就连蔡祭酒家的千金都前来观诗,您这般推脱,且不是伤了诸位的雅兴?”眼看袁秀难以说动,王定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搬出了台下众人的身份,想借此向袁秀施压。“这……”袁秀一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相比那些膏粱子弟,袁秀更在意的还是蔡小姐的感受。毕竟传说中的才女此刻就在站自己眼前,如果不去揭开女人的面纱真切的瞧上一眼,那真是白白穿越了这一遭。一时间袁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为了苟命,自然得保持低调。可另一方面,那带着面纱的蔡文姬,就好似立于雪山之巅的仙女般脱俗出尘却又虚无缥缈,无时无刻的不撩拨着袁秀的好奇心。一番天人交战下来,最终还是好奇心占得了上峰,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袁秀一咬牙,拼了!“让我作诗倒也可以,不过容我提上一个小小的要求。”下定决心后,袁秀一改脸上为难的神色,忽然露出了一副奸商的嘴脸。“公子你尽管说,能满足的王某定会满足你。”王定见袁秀有松口的迹象,不经大喜。“可否让蔡小姐揭开面纱,容我一瞻仪貌?”“放肆!”“无耻!”“你好大的胆子!”一时间台下骂声四起,王定站于台前更是面色剧变,气得脸色扭曲额角青筋暴起。一直淡然不语的蔡文姬,也在此时微微蹙起了眉头。东汉之时,礼法要求严苛,对女子仪容更是保守无比,袁秀此举乃是对礼法之僭越,对蔡文姬的羞辱。蔡文姬乃是洛阳一带有名的才女,在场才子文人皆是其拥趸。见袁秀如此放肆,若不是碍于袁秀身边的徐晃身材魁梧长相粗狂,众人恨不得立刻将袁秀生吞活剥。“不就是看个脸嘛,又不是杀了你们全家,至于这么生气嘛。”袁秀暗自嘀咕了一声,心中那叫一个委屈啊。要不是这女人出门还戴着面纱,老子早瞧一眼就走了,谁有闲心跟你们酸文咬字。“倒也不是不可。”喧闹间,一直沉默的大才女忽然轻启朱唇,淡然说道。蔡文姬转过身来,面纱外的眸子轻轻落在了袁秀的身上,清澈似水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愠色与才人的清高。“若这位公子的诗句真能打动小女子,这面纱自然可解。”显然袁秀的话,在蔡文姬听来就像是一种挑战。而她天赐博慧自幼习文,对自己的才学更是无比自信,自然不惧袁秀的挑战。“一言为定!”见蔡文姬主动应承,袁秀大喜,毫不犹豫就走上了台子。可台底下的文人们,此刻虽然都识趣的收起了骂声,可脸上依旧摆着对袁秀的不屑之情。要知道,蔡文姬之父可是当朝祭酒蔡邕,而蔡邕此人乃是音律诗书之大家,据说蔡府之中藏书足有万卷。而蔡文姬自三岁起就开始受蔡邕教导,浸于万卷藏书之中。而今十七年,蔡文姬博学的程度可见一斑。像王定这样的贵族公子,虽说平日张扬跋扈,可家中文学底蕴深厚,也算货真价实的才子文士。可王定呕心沥血三月时间才做出一首情诗,这样的诗句都不曾让才女哪怕动动眉头。眼前这穷小子,安能在的时间里,作出足以打动蔡小姐的诗句?“还请蔡小姐出题。”袁秀立于台前,淡然冲蔡文姬一笑。蔡文姬避开袁秀的投来的目光,态度大方却显冷淡道:“公子喜欢什么,便作什么。”“好!”袁秀轻笑一声,慢慢在台前渡了几步。“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蔡文姬虽为才女,但追溯其生平,袁秀自觉她有着与满腔与男儿一般的报国之情。因此就算再缠绵的情诗,只怕也打动不了她。袁秀只能另辟蹊径,选了这一首岳将军的《满江红》。前两句诗词,袁秀念得铿锵有力,烈士报国之情尤不能展,好似泣血悲愤。也暗于蔡文姬满腹才学却只是一介女儿身的无奈之情所契合。果然袁秀这头两句刚一念出,蔡文姬原本淡然如水的目光微微怔动,显然被这岳飞将军的两句诗词带入了情绪。蔡文姬神情的变化被袁秀尽收眼底,他暗自一笑,诗句油然而出。“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一语穿金石,由其是最后的‘空悲切’一经念出。更是让原本还面露不屑的文士们各个长大了嘴巴,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景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袁秀将靖康之耻的典故稍作修改,变成了汉景帝时期上贡与匈奴的耻辱。两者之情绪皆是受匈奴外族欺辱的愤恨,因此无伤大雅。当下汉室倾颓,北方匈奴蛮族大有卷土重来之意,而朝堂上董卓专政,四方诸侯如蝇蚁蚕食着壮大。此等内忧外患下的悲愤,又与诗文的情感所契合。听着诗句,台下不少较为感性的文士甚至开始红了眼眶。而见蔡文姬,此刻目中也同样透着山河破碎的苦楚。袁秀此刻好似也被岳飞的诗句所感染,恍惚间回想起了军旅之时,所见的受苦百姓。一时间胸中好似有万丈怒火难以抒发。他重重一挥手,犹如君王一扫宇内污浊,俾睨而威严的冷声道。“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踏破’二字,袁秀咬得极其用力,恨不得是一口崩了钢石。一句话,便在满目疮痍之中寻得希望,众人目光一亮,好似真的看到了曙光。袁秀此时一展豪迈之情,脱口而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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