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那是一个惊天动地,撕心裂肺,伤心欲绝,几度哽咽,委屈到了极点。
三婶一个劲的劝。
三叔一脸懵逼。
阿雅笑吟吟的看着不吭声。
彭栋专心对付两条鱼,甚至头没抬一下。
内事不决问妈妈,外事不决问爹爹,学事不决问师公。
诸事皆不决问哭声。
这都是若若惯用的伎俩。
三婶一边哄若若,一边埋怨三叔,还恼怒的打了三叔几下。
“小宝贝儿,咱不哭了,有啥事跟奶奶说。”
若若的哭声刚小点,一听三婶这话,又加倍了。
“奶…奶…我…我…我没地方上…上…上学了。”边哭边倾诉,鼻子还发着颤音。
“宝贝儿,咱这样,全县所有的学校的随你挑,看上哪所咱们去哪上学,好不好?”
“奶……奶,我…我…哪儿也不…不去,我…我…就在我们学校上…上…学。”
“好!就依宝贝儿,还去咱们学校,奶奶说了算,在这里谁都得听我的。”
“真哒?”小丫头立马止哭。
“真哒!”
“奶…奶不许骗人,拉钩!”
“奶奶从来不骗人,特别是小宝贝儿,拉钩!”
俩人伸出小拇指,彼此勾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俩人异口同声。
“奶奶真好,奶奶对若若是最好的了!等我长大了给奶奶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给三婶画完饼,又在在三婶的脸上亲了一口。
“哈哈,那奶奶等着啦!”
“该你啦!”三婶剜了一眼,觉得不解恨,伸手又打了三叔几下。
“一切听领导吩咐,唯领导马首是瞻。”三叔立马表态。
饶是这屋里空调的二十三度的温度,刚才还是弄了一身汗。
这阵仗比上级领导来检查还让人紧张。
三婶给若若把眼泪擦干净,又给若若拿了一盒牛奶。
这个时候,三叔看向了阿雅。
“三叔这个…这个…”阿雅看到三叔的眼神,以为要对她兴师问罪,顿时有点慌。
面对三叔,一般人还真是架不住。
当然了,此时此刻,阿雅也架不住。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