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薄棠决定还是等秦砚初从浴室里出来再和他提离婚的事。
对此毫无所知的秦砚初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洗澡,除了待会要用到的某处他洗得格外认真,其余地方他都是一笔带过。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了。
秦砚初闭着眼睛,凭感觉伸手去拿浴巾时才发现墙上根本没有!
“怎么回事?”
以前妻子都会提前准备好热水和浴巾、换洗的衣服等,他回家后只管享用就行。
脏衣服和行李什么的也不用管,薄棠会帮他打理好。
念在她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犯这种低级错误,秦砚初选择了容忍。
“咚咚咚——”
他曲起手指敲响浴室的门,清冷的声音混合着潮湿的水汽传来:“你是不是忘记准备浴巾了,给我送一条进来。”
薄棠根本不知道他今天从A市回来,当然不会提前给他准备好这些东西?
深吸一口气,她既然决定不再做秦砚初的保姆,现在就不能又心软妥协。
“我没空,你自己出来拿!”
听到她的回答,秦砚初倍感诧异的皱起浓密的剑眉。
难道她还在为自己不让她出去工作的事赌气?
“嗤~自己拿就自己拿。”
男人不屑的轻哼一声,下一秒直接打开浴室门,清洁溜溜地出现在薄棠面前。
薄棠眼睛都瞪大了,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变态!”
明明他们都坦诚相见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还害羞得像一个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似的,秦砚初冷冷地勾起唇角嘲讽她矫情。
而他,半点没有感到害臊的迈开两条禁欲长腿朝她走来。
薄棠:“!”
“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他出差这几天可是一直素着,堆积的谷欠望在看见薄棠穿了件低胸吊带裙后达到顶峰。
薄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那张禁欲高冷的脸说出这么下流粗鄙的话……
突然,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席梦思大床。
等薄棠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秦砚初压在了身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他温热又带着冰凉水汽的胸膛直直地压在她胸口。
好重。
“不可以,你别碰我!”
薄棠用力挣扎着,两只无力绵软的小手抵在两人中间,纤细漂亮的玉足不断在雪白的床单上乱蹬。
她这点力气对秦砚初来说根本挠痒痒一样,毫无作用!
相反,还激起了男人骨子里带来的侵略欲。
她不想要,他偏偏要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乖乖受着!
秦砚初腾出一只大手压住她作乱的腿,放大的俊颜近距离的抵着薄棠的鼻尖,四目相对,男人身上专属的灼热气息萦绕在脸上。
薄棠只要一呼吸,肺腑里都是他的气味。
清冽的薄荷香、醇厚的木质香……不难闻,但足够霸道!
她一时忘记了挣扎,在他身下颤抖。
秦砚初满意的低头奖励了她一个吻,薄唇轻轻印在她秀丽光洁的额头上,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顺势探入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