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社会上有多少青少年,由于不良读物误入歧途吗?以后这种好……坏东西要先上供给师尊,让师尊帮你先把把关好嘛。”
林清月语重心长地说,一脸正直地瘫在长榻上,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本大尺度读物。
林清月飞快鉴赏了一番,啧啧称赞。
画本的内容,大意是讲一个纯真少年,被上贡给了一个采花贼大姐姐做炉鼎——令林清月大为不满的是,为什么这个采花贼也要叫“林清月”呢,令她观赏起来有点尴尬好吗。
经过了采花贼大姐姐一段时间的这个调那个教,少年变成了一个整天只会喊着“姐姐”求疼爱的浪荡货,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极品炉鼎,从此和大姐姐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林清月不得不承认,纵使她博览群书,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匪夷所思的开车方式,真是令她区区一秋名山车神也自愧不如,真是一本丧心病狂、值得再三品鉴的好读物。
林清月刻骨铭心地记住了封面上的著者名,满脸忧心忡忡,把祝言的话本没收了。
林清月严肃地问:“小言,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本书是去哪里买的?”
祝言站在一旁,羞愧地低下了头,“是药铺子的人给我的。”
林清月起了警觉心,“正经药店,哪里会给人此种教坏小孩子的东西?”
祝言道:“我那次去看病,看完后大夫塞给我的。”
林清月紧张:“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祝言坐到林清月的榻旁,凑近她,天真无邪地回答:
“我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起来。”
他的回答坦坦荡荡,漂亮的包子脸上没有一丝扭捏,一点都不讳疾忌医,倒是林清月,好不容易明白了“起来”的含义后,老脸通红。
“大夫说没关系,只要看看书就明白什么问题了,如果还不能舒解,早日成亲就行了。”
不是,孩子你为何如此实诚,碰上这种问题会直接跑去看医生?
祝言又朝林清月靠近了一点,在她的耳垂旁低声说,温热的气音几乎纠缠上她的肌肤:
“可是师尊,我觉得大夫是庸医,故意忽悠我呢,你能帮我看看病吗?”
林清月的视线到处乱瞄,“啊?那个大夫说得没错,你只是长大了,不必过于担心。”
祝言泫然欲泣:
“师尊教过我,医门必须经过望闻问切才能诊疾,师尊看都不帮我看下,就断定我没病,莫不是我已经身患重症,师尊故意隐瞒我罢?”
林清月沉默,望向手中的话本。
她记得这本神书里面有一个情节,每当炉鼎少年“患病”,采花贼小姐姐就会用手帮他“治病”,那位大夫的本意,大概是尽责地想向祝言科普一些“自我医治”的常识,奈何祝言完全没有领会到真意。
她看祝言失望地看着她,莫不是他以为她见死不救,从而与她离心离德了?
林清月道:“小言你先冷静下,我试着和我一位叫‘系统’的朋友联系下,看能不能给你搞来一套青春期的教育课本……”
祝言见林清月确实面露难色,明白这病确实不好治,他不愿意为难林清月,很乖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