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昭自然不知道,王宏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找到了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这会儿已经命人,给他们取来了武器和战马。
而且吕昭为他们准备的武器和战马,也并非是普通的武器和战马。武器是赵家庄工坊打造的,虽然算不上神兵利器,但也绝非普通兵刃。
战马更是上等的匈奴战马,虽然称不上宝马良驹,但也绝对可以称之为上等的好马。
最主要的是,一张为三人准备的武器,也是他们最擅长的。甚至连重量,都和他们平时用的一般无二。
看到这一幕,不免让公孙瓒三人觉得奇怪。甚至对吕昭的身份也越发的好奇。
最后魏延更是直接开口对吕昭说道:“来吧,让我魏延先领教领教你的本领。不过在动手之前,你最好报出你的名姓。”
“毕竟我魏延手下,我不想杀一个无名之辈。当然,如果你要是连名都不敢报,那这场比试也就没有必要了。大可直接杀了我。”
对于魏延的激将法,吕昭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在我面前用激将法,你觉得真的有用吗?”
“不过你既然想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没有必要对你隐瞒。我就是并州刺史吕布之子,吕昭。”
吕昭爆出自己的姓名,让在场的三人不由得大吃一惊。甚至这会儿心中都不免暗自说道。
“怎么可能是并州刺史的儿子,我们不是落到了黄巾反贼的手中吗?难不成……”
此时三人的心中同时出现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吕昭和幽州黄巾反贼是一伙的。
这不免让三人更加的不解,不明白堂堂荆州刺史,为何会和黄巾反贼搅到一起。
而吕昭却笑着开口说道:“是不是有很多地方,都无法让你们理解?那就拿出你们的真正本领,只要能够胜了我,我会为你们解开一切疑问。”
做完之后,吕昭便将方天画戟慢慢举起,并且对着魏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事到如今,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凭自己的本领胜了吕昭,才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
而此时的魏延端坐于战马之上,并没有将吕昭放在心中。哪怕关于吕昭的传说,早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他仍然不愿意相信。
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是有些本领,又怎么可能以一己之力,闯匈奴大营。
甚至在魏延的心中,觉得吕昭的传说,不是吕布为了给自己儿子扬名,然后命人到处传播的。
所以这会儿那是毫不犹豫的,慢慢抬起了手中长刀。并且同样对着吕昭抱了抱拳,然后双脚一点胯下战马,直接向着吕昭杀了过来。
此时的魏延如一尊铁塔,矗立在马背之上。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仿佛要用目光将吕昭斩杀一般。
而吕昭手中的方天画戟,仿佛从幽冥中召唤而来,戟尖闪烁着幽暗的光芒,那上面缭绕的亡灵气息,如同鬼魅般恐怖,令人胆寒。
魏延手中的大刀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刀身上闪烁着寒光,更有一头野狼的虚影在刀尖上跃动,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他的眼神坚定而狂野,仿佛一头不屈的野狼,直接向着吕昭扑了过来。
两人的交战,如同雷霆与闪电的碰撞,每一次交锋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吕昭的方天画戟带着无尽的亡灵之力,一次次向魏延劈去,而魏延则凭借手中大刀,以及那野狼般的勇猛,与吕昭展开激烈的对抗。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延逐渐显露出疲态。那野狼的虚影也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随时可能消散。而吕昭的方天画戟却越战越勇,亡灵气息愈发浓烈,仿佛要将魏延吞噬。
终于,在第三十几个回合时,魏延的防御出现了破绽。吕昭的方天画戟如同闪电般劈下,直接斩断了魏延的防御。
魏延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惊愕,但生命的光芒却已经逐渐消散。
吕昭站在马背上,俯瞰着倒在地上的魏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同时心中不免暗说。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神枪张绣与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与姜维。”
“三国二十四名将之中,他魏延再怎么说也排在第九位。为何与我动起手来,却连三十几个回合都接不住?”
“莫不是后世对他们的排名有所水分否则这魏延为何如此不堪?”
吕昭可没有想过,使自己的实力过于强悍,让身为二十四名将之一的魏延,在他面前如同土鸡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