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野鸡脖子出现,但有小哥这个战力天花板在倒也问题不大。将跟进来的蛇都解决了之后,小哥将他们领到了一处小山洞里,里面站立着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女人。
“无邪,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里面的人竟然是失踪许久的陈文锦。
“你是……文锦阿姨。”看着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的陈文锦,无邪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姐姐……”陈文锦朝着无邪身后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小锦……”张倾隐温柔的注视着陈文锦,看着她眼底的沧桑,顿感觉心中一痛,那个从小就爱朝她撒娇的小女孩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陈文锦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无邪。
“无邪,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问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无邪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开口。
“文锦阿姨,你为什么没有老?你不是应该和我三叔一个年纪吗?”
“这些说起来太长,你先看看这个。”陈文锦将他们在西沙拍的合照拿了出来。
无邪指出照片中自己认识的几个人,“这是小哥,这是你,这是我三叔。”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你三叔。”陈文锦指着照片中无邪以为的无三省问。
“这就是我三叔啊!我见过他年轻时候的样子,跟这个一模一样。”
“要知道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个人也会长得相似,这根本不是你三叔,他是解连环,无三省当时的确跟我们在一起但他是这张照片的摄影师,所以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你说实话的原因。”陈文锦越说情绪就变得越激动了起来。
“不对,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文锦阿姨,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无邪挣扎着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快碎了。
“无邪,你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相信这些,我也想过不把这些说出来,但是你对这个迷实在太执着了,即使我现在不说,我想他也不可能隐瞒下去太久,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漏洞已经太多了,他除了不断骗你,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继续蒙混过关了,你现在不信已经太晚了。”陈文锦说到最后只剩无尽的悲凉。
无邪听完她的话失魂落魄的蹲下,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与痛苦。
“怎么可能,西沙海底墓里的血字明明清清楚楚的写着无三省害我死不瞑目,怎么可能错了呢?”无邪还是不愿意承认陈文锦说的。
“你将看到的血字写下来。”
无邪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将血字复刻,再仔细一看时从震惊到绝望。
“正确来说拓板上的字都是从右往左读的,那么这个意思就完全相反了。”陈文锦戳穿他的自欺欺人。
“不,怎么可能呢!”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无邪不得不信,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眼泪滑落了下来。
“无邪,我知道这突然间就让你接受是很困难的,但这就是事实。”陈文锦也是心疼孩子,但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在无邪稍稍平静一点之后陈文锦继续说着后面的事情。
“从西沙之后我有一件事至今无法理解,我们在墓里被人迷晕之后再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我们少了几个人,小哥也不见了,之后就被人安排在了格尔木疗养院,而且我们发现队伍一直被人监视着。”陈文锦回忆起西沙发生的事情。
“被谁监视着?”
“它。我无法形容,这是我们在研究整件事的时候发现的,可以说是一种力量。”陈文锦脸上尽是迷茫。
“力量?”
“我们生还之后在疗养院对所有的事情进行了推演,我们发现在很多事情中都少了一些关键的环节,也就是说这件事要发生仅凭我们现有的人是不够的,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个空缺,但直到现在为止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只存在于逻辑上,所以我们称之为它。这是除了裘德考解连环以及我们之外的一股力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变老,一定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有人对我们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所以你们就长生不老了?”无邪发现的点永远那么清奇。
“你还记不记得,在格尔木地下室碰到的那东西。”
“那是霍玲,姑姑告诉过我。”无邪看向坐在小哥旁边静静听故事的人。
“九零年以后队伍的监视解除了,我们又开始了调查,但是从塔木陀回来以后,霍玲就开始变了,我身上的味道意味着不久之后我也会开始变化,我的身体会省略死亡这个部骤,直接从活人变成怪物。”陈文锦越说越悲伤,眼泪也忍不住的滑落。
“小锦,别担心,小玲儿现在在我这,等我找到最后一味药引你们就可以恢复正常,相信我。”张倾隐走过去将她轻轻抱住,柔声安慰道。
“好,我相信姐姐一定会救我们的。”陈文锦在张倾隐的怀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她知道张倾隐是绝对不会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