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抬起手,示意可以了。
水牢里的闪电瞬间消失。
温暖:?????
花朝一秒起身,摆了个帅气的姿势,笑嘻嘻对温暖道:“嘿嘿,看来在我们温暖心里,还是小爷更重要。”
温暖黑人问号脸:“所以,你?装的?”
温暖皱眉:“你有病吧?”
花朝反应过来:“你有药吗?”
温暖:“药没有,大嘴巴子倒是有两个。”
花朝嗯哼了一声,却在目光对上祁夜的一刹那,安静了下来。
他双手别在胸前,视线落在了水牢中神色痛苦的祁夜身上,花朝眼神晦暗不明,沉默良久。
同时,温暖的目光也被水牢中已经幻化出白色妖耳的祁夜吸引,他半跪在地上,周遭是凌乱的血迹,瓷白色美好的脸上也凌乱交杂着血痕。
祁夜似乎是注意到温暖的目光,抬眼看她,眸光中倒映着细密的睫影,微微湿润,又根根分明,明明受了水刑痛苦得要命,眉眼却含着着缱绻的笑意。
“师尊,您终于愿意看看阿夜了。”
嗓音低沉,磁性回旋。
温暖怔了怔。
在灵音峰,她很爱看他,动不动就用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看他,那时,他却觉得恶心,时时怕前世可怖之事发生。
可是,他自从发现只要是受伤,她看向自已的眼神,就会多一丝心疼,于是,他又忍不住在练功时故意受伤,来获取她的怜爱。
他终于发现自已是一个矛盾的人,害怕她,又渴望她。
而现在,她看向自已的眼里,似乎没有心疼了。
好像更多的只是,只是。。。。。。
无所谓。
祁夜的心莫名跌落谷底。
温暖清了清嗓子,冷声道:“扶桑族长,此次水刑,力度可还合适?”
扶桑道:“尚可,有劳预备神女了。”
忽然,祁夜头顶白耳动了动,他长眉微拧,正色道:“有人进来了。”
温暖道:“什么意思?”
扶桑无所谓摆手:“我草木族结界坚不可摧,怎么可能有人进得来。
而且预备神女的神息被结界隔绝,怎么可能会有人找到我草木族?”
祁夜道:“你们草木族不是他们的对手,速将水牢结界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