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那日所说,咱们给官家安排一个更出彩的烟火秀。”
如李鄂预测的一样,涉及新的媚上事物,别说是高俅了,即便是老蔡、小蔡当面,蔡徽也不会让着他们,这是前程。
“那就依公子所言。
再有就是,洒家一个头陀,随意占了马军小营,还是说不过去的。
不若两路并做一路,洒家一边在铁佛寺卖着猪杂汤,一边跟高太尉的人做焰火吧。”
听到大事当前,李二头陀还不忘他那锅猪杂汤,闻着鼻中香气,蔡徽也起了食欲。
“李兄,盛一碗我尝尝味道如何?”
听到蔡徽所求,李鄂欣然应允,猪杂汤提身价之事,怕就系在蔡府这个小衙内身上了。
从大锅之中舀了一勺乳白汤汁,这可是慢火久熬所得,一碗白汤下肚,对有些人而言,就比汤食更容易饱腹。
有了汤汁,李鄂又让帮厨的闲汉,挑心肚切了,免得这位蔡府的小衙内看着恶心,之后一把胡椒粉下去,高价猪杂汤,就算是齐活了。
“嗬……
好冲!
也好鲜亮!
李兄,这是猪杂?”
一口浓汤入喉,吃过见过的蔡府小衙内,也不由的赞了一声。
李鄂所舀浓汤,乃是二十八宿的食物,里面不仅有去了骨髓的猪骨,还有干鲜菌菇之类的辅料。
这样久熬而出的汤汁,不仅色泽好,在没有味精的年月,鲜度肯定也是一流。
“呵呵……
正是猪杂,洒家自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
冬日里,还有比一碗胡辣猪杂汤,更为暖人、暖心的汤羹吗?
公子若是便利,不若给官家捎上一碗浓汤,此类鲜汁,怕是官家也没吃过。
若官家喜欢,洒家还有更鲜的方子……”
媚上,李鄂是不会亲自下场的,所以他才说让蔡徽捎些回去。
看其用人,道君皇帝也是个多疑的货色,艺术家的感官敏锐,对当今赵官家,对朝中的文臣士大夫,李鄂一分好感也没有。
短促相处,加上赵官家多疑,亲身媚上,容易弄巧成拙。
“你这头陀,真是本公子的心头好。
若官家真是喜欢,本公子便安排那夜的两人,来相国寺进香。
如今你这头陀,不仅是本公子的心头好,也是那俩贱妇的心头好……”
说及小蔡府内之事,蔡徽也有些气结,那夜带李二头陀一夕逆乱,那俩妇人倒是念念不忘了起来。
“公子,这就免了,佛寺乃庄重之地,洒家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不若公子再带洒家夜游一趟相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