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洒家也睡一个给你这撮鸟看看……”
眼见面前贼头陀口出大不敬,曹晟也只能听着。
如这贼头陀所言,曹王府之人在外,还真是不敢自报王府门楣,只敢以官职自称。
原因很简单,连当今圣上,都是官家相称,朝中那群文人士大夫,还在乎你是什么公侯王府?
你敢报公侯王府的门楣,那帮子院谏的清贵,就敢胡乱风闻言事。
遇上个不待见公侯王府的相公,治罪,也就是人家一念之间。
莫说相公比王府大,即便是六部尚书、侍郎官,也敢睥睨公侯王府的。
因为公侯王府多为武勋所传,本朝重文抑武,王府只能是荣荫,含金量远不及进士及第。
只有状元郎才是东华门外好儿郎,公侯王府的子嗣,不过纨绔不法而已。
甚至于曹晟的驸马都尉,都要比王府的含金量高一些。
“你这贼头陀忒的放肆,不怕本都尉告与官家?”
听着曹晟的色厉内荏,李鄂见四下无人,便说道:
“你不告还好,告了,洒家就能让你家里的帝姬守寡。
那洒家睡帝姬的时候,就只能对着你的牌位了。
你这贼厮鸟,真是不知洒家由来吗?
小蔡府是你惹得起的?”
李鄂一说小蔡府,曹晟的脸色惨变,如这贼头陀说的一般无二,曹王府吃罪不起小蔡府。
“回到府中之后,给掌家的公子说一下,好好维护跟曹正的亲缘。
洒家虽说只是汴京城中一头陀,但能做的事情不少。
与洒家交好,不会有曹王府的坏处。
但与洒家交恶,洒家的报复也不会有甚么遮掩。
你这驸马都尉,是怎么做的,只凭家世吗?
你比那曹二娘子,缺了太多眼色。
有些话不要乱说,不成就回去问问你家二娘子,再来与洒家置气……”
两人说话间,眉飞色舞的蔡府小衙内蔡徽,也骑着战马进了小营。
见熟悉的公子哥曹晟在,蔡徽也不打招呼,只是扫了这位驸马都尉一眼。
“曹晟见过小衙内。”
蔡徽一眼,曹晟主动见礼,见这驸马都尉怂的一批,李鄂便说道:
“公子,驸马都尉曹晟,忽见宫禁处火起,第一个驰马来援,还是要予以嘉奖的……”
见李二头陀为曹晟说话,蔡徽这才下的马来,温言安慰了这位驸马都尉一句。
“既然李兄说了,官家那边自有你们曹府一功。
只是这二娘子……
无非邓府之人已然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