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郎谋划成真,咱们兄弟拜将封侯不在话下。
即便不成,咱们也能在这汴京的花花世界吃喝玩乐。
切不可学那些赃官,先谈自家敛财,尔后也是自家敛财,甚么国朝大义、朝廷大计,都不及他们敛财重要。
洒家便学一学二郎的言语,城内达官贵人,兄弟们自可随意祸害。不要惹来官司便好。
但若哪个兄弟,在汴京城欺压良善之家,休怪洒家翻脸不认兄弟之情……”
酒喝到兴处,鲁智深也说了一下他的规矩,花和尚的规矩更简单,保持住了侠义之心就好,欺压良善之事不做便好。
鲁智深说的在理,众人也是轰然叫好,众人各有各的心事,到最后除了李鄂跟曹正还清醒,其他人多半都喝大了。
曹正招呼庄客将几人架走后,便对山东的盐铁生意起了忧虑。
“二郎,自古盐铁都是官营。
杨志哥哥回来,也与我说过此事。
走的时候,也让我见过那些盐引。
如此咱们兄弟便成了小蔡府的走狗,二郎总要小心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
听到曹正的担忧,李鄂搓了下脸,醒了醒酒才说道:
“哥哥放心,即便小蔡府势大,这笔盐铁买卖,他们也注定鸡飞蛋打。
杨志哥哥带去的盐引,取盐、运盐需要时间,盐到了辽国边境的榷场,换了战马、裘皮、各色珍稀,还要转运他处换取丝茶,继续走一遍辽邦边境。
这一趟买卖下来,弄不好年余时间都走不够。
这两三年,小蔡府跟梁中书,只能吃到一些小甜头。
盐铁买卖的收益,就是将来咱们兄弟的本钱。
哥哥,选一批牢靠的汴京顽童,将汴京城内两蔡府、太宰府、媪相府,以及别处高门大户的府第、府库,都要监视起来。
将来一旦金贼动了,他们势必要跑,洒家倒希望他们一家也跑不掉。
这事不容易实现,但他们各家的家资,却不能随意跑出汴京城。
这些家资,都是咱们兄弟的家资,跑了一车、一船,都是上万贯的损失。
这些钱财更多,也是将来咱们兄弟立足汴京的基础,切切不可轻忽了……”
听到李鄂说辞,曹正也不断的揉脸醒酒,这话就是戏肉了,听这意思,自家二郎将来是要霸下汴京皇都。
“二郎,这可是大宋皇都啊?”
“呵呵……
哥哥高看着满朝文武了,介时,洒家给哥哥再选一个帝姬为妾室。
许多事,观辽邦现在,即可知大宋将来。
哥哥闲暇之余,还是要多看些书的,不然以后怕是要跟不上洒家脚步了。
哥哥,屠宰场、下水杂食行一些人家的聪慧子弟,不妨召集一下,给他们开一个私塾。
兴许这批少年子弟,也会给咱们兄弟帮上大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