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摇头,不太清楚他突然提这句话做什么……
“我……”姬钰欲言又止的,想直白的问,又不敢问。
安静的大殿,一时间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相拥靠在地上,许久,许久许久,颜月才出声,“你刚才……”
“对不起,师父!”又被他给打断。
像是紧张。
颜月又叹息,“你是因为这件事在害怕吗?”
姬钰便沉默。
颜月眨眨眼,想想自已这个身份,确实不能发现小徒弟身上的异常,但是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她抿抿唇,仿佛上面此时还残留着丝丝热度,却不是属于她的。
这种相处,好像就不是师父与徒弟之间能出现的……
“钰儿,你有什么想告诉师父的吗?”她缓了缓,换了种更为温和的语气。
“我身上有魔气。”
她便轻轻“嗯”了一声。
这明显的就算是她瞎了,也没法硬着头皮说没有。
“师父。”他又喊。
终于松开了她,垂眸,眼神对上她,“如果,我说我是个魔头,你会后悔收下我这个徒弟吗?”
狠下心,他在问出口的同时,掌心也有一缕悄无声息酝酿。
那眼神也是疯狂的。
是在意的,却也决裂的。
若是她会因此对他狠下杀手,就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修仙者一样!
“为什么要后悔呢?”一声很不解的反问。
几乎是接着他那句坦白之后,不过眨眼间,他心底情绪翻腾着……还未结束,她的回答便已经明明白白压下去了他心底所有的慌乱。
“你是魔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