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一惊一乍的,更像柜子里藏奸夫了。
傅谨臣微微用力,女人那点阻拦的力量简直蚍蜉撼树,柜门打开,露出了里面挂着的……
花花绿绿各种清凉内衣,睡衣以及意想不到的情趣服。
黎栀小脸泛红,“不是我买的!”
之前老宅这边明明有她的衣服,黎栀也没想到这次回来柜子里正经衣服都不见了。
她说着便要关上柜门,傅谨臣撑住柜门。
“什么都不拿,你是打算洗完裸奔出来,还是洗时让我给你送?小心机还挺重。”
黎栀一脸无语,“我出去找找以前的衣服。”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傅谨臣还是个脑补帝。
傅谨臣按住她肩膀,“天真,你觉得还能找得到?”
衣服应该都是老太太让人准备的,肯定安排好了,不会让她找到能穿的衣服的。
黎栀郁闷,瞪了傅谨臣一眼。
他是有多不中用,才让老太太一大把年纪还这么使劲。
傅谨臣大概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俊颜微冷,深眸中一片淡漠无波,薄唇无情道。
“随便挑件吧,你穿什么样对我都一样。”
他只差将对她没兴趣写脸上了。
黎栀顺手取了件布料最多的,“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眼瞎说的这么拐弯抹角。”
她转身要走,不想傅谨臣抬手,男人身量欣长,轻易挡住黎栀去路。
“把药喝了。”
他将托盘往她面前送,熟悉的苦药味,黎栀闻着就想吐。
她往后仰头,明眸射出火花来。
“你、不、喝!你又不跟我生孩子,逼我喝药,你良心不痛吗?”
傅谨臣薄唇微挑起讽刺的弧度,“你又不跟我睡,逼我喝汤时,良心也没痛吧?”
黎栀噎住,男人轻眯深眸。
“还是,你想我喝了汤,今晚好好伺候你?”
黎栀耳朵烧起来,“你想得美!”
傅谨臣呵笑,寸步不让。
这药是滋阴暖宫了,她小时候被黎勇虐待过两年,亏损严重,喝了没坏处。
黎栀算看出来了,自己让他喝了奶奶准备的汤,他睚眦必报就非得灌她一碗药不可。
真是度娘查他查不到,搜狗满屏都是他!
黎栀咬牙端起药碗,闭着眼昂着脖子灌进去,咣当将碗丢进乌木托盘,瞪着这狗东西。
“行了吧?让开!”
她苦的小脸皱巴成一团,像只刚蒸熟的提褶包子,粉嫩红润唇角残留了一点药汁。
傅谨臣眸光落过去渐转深幽,“那么苦?”
黎栀气笑了,“你怎么不自己尝……”
她话音未落,男人清冽气息陡然压来。
阴影笼罩下是陌生的柔软的,令人悸动的触感,濡湿又灼热,落在她的唇角。
黎栀浑身过电般,眼前和大脑都一片空白。
傅谨臣他……
吻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