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制毒并不代表能解毒,换言之,能解毒也不一定能制毒。”
就如藤蛇毒,他便会解毒,而不会制毒。
再或者,那个少年也许只会制毒,而不会解毒。
所以,这不是必然的关系。
“哦,看来花谷主也不过如此。”
夜九天剑眉微挑,好看嘴角勾起一丝讽笑。
“花某细观夜王,凤表龙姿、话语轩昂,并无不妥。难不成,夜王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花无意听到掺杂着一丝挑衅、和讽刺的话语,心高气傲的他又怎会忍。
夜王又如何?
皇上见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更何况,他自认是玄武大陆对药草最了解的人。
他能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当然,除了神仙都救不了的不治之症,和老祖研制的‘七杀毒’之外,就没有他办不到的。
“你又知道了。”
还是那种不屑一顾,自大狂妄,让人家想揍又揍不了的语气。
“那真是可惜了,花某不才,无能为力。告辞!”
什么夜王?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利喙,简直就是草原上的老鹰,容不得别人反抗。
“花谷主这么着急走,是怕有仇家找上门么?”
“夜王此话何意?”
花无意转身,有些怒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说完,夜九天比他先一步拂袖而去。
要是在效外,他何必费口舌,浪费时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自称君夭夭是他的小友,却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不可笑么?
那套衣服,是下午让白风去定制的,傍晚她回去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