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为师来了,来来来,给为师好好讲讲这几天的事情。”
“卟!师父,你确定冲凉了?”
她和大师兄说一句话的时间,师父就冲好凉了?
别说走路的时候都不够,就算是脱件上衣也不够时间吧?
“当然冲了,连衣服都洗好了。”
果然,此时离太伯的身上已闻不到臭味,衣服也换了。
“这附近有个湖,和衣往水里一泡不就好了,多难的事。”
看着两个徒儿那一脸鄙夷和不信的目光,离太伯不服地嘀咕了一句。
“怪不得呢,这衣服虽然换了,但您这胡子和头发还像稻草一样打结。”
“不说这些了,徒儿,说正事,把你这三天发生的事情,都给为师说一遍。”
离太伯没想到,这丫头一天一个故事,生活过得如此精彩,他竟然错过了。
“不想说。”
“不能说。”
君夭夭和大师兄异口同声,难得的默契。
君夭夭不想说是因为都是命悬一线的事情,是个不好的回忆,所以不想拿出来影响她的心情。
而夜九天是觉得事情过去了,就没必要再拿来让师父担心。
特别是掉入悬崖一事。
“你们这是……”
离太伯总觉得这俩人有些不太戏劲。
以前三句怼两句,现在竟然开始合力排斥他了。
“师父,您从藏书阁跑出来,就为了这事?”
夜九天瞄了一眼,在君夭夭怀里睡着的球球,意思很明显。
“是……当然不是了,为师找到了一本书,等下啊,为师还没看完,等看完再跟你们讨论。”
离太伯差点忘了他找这本书的目的,还没找到,先被这个小家伙给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