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生睨她一眼,转身离开。
一直目送车子开出很远,童玥还没有回过神来。
哪怕是占有欲……
也不该让顾铭生抛下新婚的妻子,过来找她。
盯着库里南消失的方向,童玥挂在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她像是惊弓之鸟那样猛地一颤,摁下接听。
“喂,妈……你说什么?!”
电话里,童母哭的不能自已,“玥玥,你,你爸出事了!”
事情不小,电话里说不清,童玥定了定心神,“我马上就到!”
他们就在家里等她。
等童玥赶到的时候,童父一身灰尘,她帮他理正了头发,“到底怎么回事?”
阎太太率先口,“没怎么,就是我想和他发生关系,他不肯,就一起摔到了地上。”
她眼泪汪汪,“童医生,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总是拒绝我……”
这个阎太太是童父医疗事故中受害人阎壶的妻子,三年前,他们前往童家医院做牙床种植。
仅仅是因为一颗棉球。
那棉球落进了阎壶的嗓子,在分秒之间坠进了他的气管,等童父发现不对的时候,那人已经气绝身亡。
而那天,也是童玥哥哥童聿安出国的日子。
那天,
童父多少是恍了神。
阎太太不肯罢休,当天就闹到童家医院关闭,但亡夫下葬的当晚,她找到了童玥的父亲,“只要你和我上床,我就放过你,放过童家医院!”
她苦于亡夫的家暴,早就想让他死了。
医院的意外,反而衬了她心意。
童父诧异又屈辱,当晚,他推开阎太太主动投狱,如今,是他出狱后的第三个月。
今天这情况把童母气的心脏不适,她倒在床上休息,“那个女人就像是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死咬着你爸爸不放!”
“什么狗屁的救命恩人!她要是真把你爸视作将她从家暴地狱里拉出来的恩人,何至于这样缠他!
她就是被那个亡夫打的不正常了!见到你爸这种儒雅的,像是饿狼一样往上扑!
你爸越有分寸,越有礼貌,她就越上赶着过来咬!”
“这三年来,我们给了阎家这么多钱,全都打了水漂!如今,你爸好不容易在小诊所里找到了份工作,她竟然闹到那里去,还污蔑你爸爸对她动手动脚!”
童母气的眼泪狂飙,“玥玥,你快找顾先生帮忙!我要告她,我要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