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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第2页)

屎苍蝇威哥在昆明的日子,是一个个繁忙紧张充满希望和失望的日子。他和米米不停的与人会面,又不停的与人讲价钱,讨价还价。然而,半个多月过去了,事情还没有一个眉目。每天,屎苍蝇威哥分别在早、中、晚与王鸣凤通电话,报告事情的进展情况。每当事情讲完,王鸣凤总要问米米的情况,屎苍蝇威哥就把手机递给米米。米米呢,总要在电话里同王鸣凤说好久好久,才把手机还给他。

这天晚上,屎苍蝇威哥喝了几杯酒。同王鸣通过电话后,就疲乏的在床上睡下了。半夜,他醒过来时,发现他旁边睡了一个人。他唬得浑身是汗,忙打开灯。只见睡在他旁边那位浑身赤裸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米米。米米在睡梦中嘴巴一张一合的,牙齿小老鼠一样吱吱吱的磨着。灯光下,她的眼睫毛黑黑的,长长的,很好看。她的白嫩的脸蛋儿泛着光泽,娇嫩得能够用指头戳出水来。屎苍蝇威哥正看着,却被米米一下子抱住了。米米道:“威哥我的好大哥心肝哥哥哟,你可把妹妹等急了!你总是这样不紧不慢的,要知道我王姐给我们的日子可是不多哟!”

屎苍蝇威哥一把挣开了她。屎苍蝇威哥道:“今晚你就住在这里,我到你隔壁的房间去睡。”说完看也不看米米,扭头就往门外走。这时,浑身一丝不挂的米米早就到了门口,她厚颜无耻的叉着腰站在那儿,胸口那肥嫩的两砣像豆腐样闪颤着。她的一双大眼睛火辣辣的望着他说道:“怎么,米米的身子比不过王鸣凤?”

屎苍蝇威哥咽了咽唾沫,竭力不使自己看她。他沙涩着嗓音说道:“不是这么回事,我——”

米米道:“我看你也是哟,我王姐在来时就把你交给我了,你难道不晓得她的真实用意?威哥哥哟,良宵苦短,转眼之间机会就不会再来,你------怎么这样傻呀!”她走上前,把光溜溜的身子粘在他身上,滚烫滚烫的脸子贴在他脸上。她看他又想躲避的样子,轻轻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王姐一天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你现在在这里苦苦守志,她却在那里夜夜笙歌,你说你亏也不亏?”

米米这几句话使屎苍蝇威哥彻底动摇。他深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搂住米米往床那儿走去。他刚趴到米米的身子上就泄气了,浑身无力躺在她的旁边。

米米对这个结局十分不满,她道:“早听王姐说威哥哥是一位雄得起的威猛男人,怎么是一杆银样蜡枪头呢?我不信我不信我真的不信!”说着,她也不待屎苍蝇威哥答应,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抱着他又啃又咬。她用她的绣花拳头捶打着他,嘴里嘟囔着道:“我不干我不干,你自己把人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就得负责任!常言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得负责你得负责!——”

在这位任性的妹子面前,屎苍蝇威哥能有什么法子呢,只好让她上了身。当她在他身子上忙碌的时候,屎苍蝇威哥觉着自己回到了波涛滚滚的母亲河长江的怀抱,他头上是明晃晃的太阳,耳际是汹涌澎湃的涛声。他痛快惬意极了,不由得舒服的哼哼起来。突然,一排巨浪兜头盖脑朝他打来,他感觉周身寒彻如冰,他大叫一声挣了起来,米米被他掀到一旁,险些摔到床下。

米米不满的高声叫道:“屎苍蝇威哥哟,你干什么呀?”

从这天晚上开始,米米同他就住到了一起。王鸣凤再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问他晚上寂寞么?他十分老实的答道,我和米米住在一起,现在不寂寞了。王鸣凤在电话那边嘻嘻的笑了,她说:“牛宏我的傻大哥哟,我给你配备的这碟小菜还可口么?”他楞了好一会儿,把电话搁了。

这天早上,屎苍蝇威哥接到一个叫做洪都的人来的电话。洪都问他是不是王三元的朋友,来弄货物的,他答道是的。洪都说,明天上午九点十分在老海埂路王花茶馆见面,同时叫他带好钱自己一个人去,不准另外带人。屎苍蝇威哥道:“你叫我一个人来,谁知道你是几个人哪?钱倒是小事,到时我有个三长两短谁知道哪?再说了,光是我带钱,我连货都没有看,谁知道你的货色怎么样呀。”洪都不耐烦的道:“你们那堂同我们做生意的很多,都知道我们信誉好,货色也是第一流!这生意你做不做呀,如果不做就算了。”屎苍蝇威哥把心一横,说道:“好吧,到时我一定准时到。”他给王鸣凤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事情给她说了。王鸣凤道:“你明天上午叫米米远远的跟着你,钱由她拿着,等事情成了后她才照面。”他瓮声瓮气的道,知道了。

这天晚上,他和米米详尽地把明天的事仔细的商量了一回。晚上十二点钟都过了,他对米米说:“这样晚了,睡了吧。”米米光身子泥鳅样滑进他的怀中。“大哥哟,为了明天的成功我们得事先庆贺庆贺!”把他阔大的手放到她软颤颤的乳房上,她的手朝他的身子下部伸去。他的身子好像掉进冰窖,感觉痛苦却又无可奈何。他缩做一团,牙齿敲得答答的响。米米不满的嘟哝着,雄纠纠的在他的身上运动着,可还没等她上劲时他便泄气了,她仍然不依不饶……

第二天上午九点正,是高原一个很平常的艳阳天。他提前来到了王花茶馆,只见王花茶馆在一个陋巷,周围都是居民房子。他走进去,在那叫做兰花草的雅间坐了下来。他泡了一碗下关沱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天色很好,路人络绎不绝。等了好久,那个叫洪都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正当他起身要走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尖声尖气叫起来。他忙把手机搁到耳边,听筒里,传来洪都十分清晰的声音。洪都道:“看来你硬是真的要货,好罢,你马上出茶馆,你不挂电话,到了茶馆门口我再给你说该怎么办。”屎苍蝇威哥边听着手机走到茶馆门口,洪都道:“你看见茶馆对面有一辆魔力黑的桑塔纳轿车么?”屎苍蝇威哥一看,对面那小卖铺前果然有一辆桑塔纳轿车。他回道是的,我看见了。洪都说:“你马上打一辆出租车,跟着桑塔纳轿车。”屎苍蝇威哥叫了一辆夏利出租车,等桑塔纳轿车缓缓启动后,远远地跟在它的后面。桑塔纳轿车沿着公路进了市区,在市中心转了几圈然后又飞速地往西山开去,最后,在滇池边一个建筑工地旁停下来。屎苍蝇威哥忙叫出租车司机把车停下,他打开车门走了过去。桑塔纳轿车里伸出一只手来,要他过去。他迟疑着,走了过去。车门突然打开,一个人不由分说把他拽了进去,桑塔纳轿车轰鸣着,掉头向一条乡间小路开去。

屎苍蝇威哥想看一看车里坐的人,他的头却被一只黑口袋兜头盖脑罩住。他想反抗挣扎,却听旁边的一个粗声涩气的男人低沉的道:“你给老子小心点,不要知三知五却不懂(四)事!我问你,带的钱在哪里?”屎苍蝇威哥感觉到,自己两旁都是男人,他们把他夹在中间,把他的手脚牢牢的拽住,再用绳子绑住了。屎苍蝇威哥大声笑起来。他说:“你们把我这样绑住你们难道不想要钱了?”粗声涩气的男人道:“少废话,你老老实实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屎苍蝇威哥已被绑得动弹不了,他感觉车子正往一座山上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朝后仰去。车子却停了下来,他被几个人拽下车,推搡着往前走去。走了好久,他们叫他原地转了好几十个圈子,然后把他猛地一推,他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面。

等了一会儿,他听到懒洋洋的十分苍老的嗓音问道:“屎苍蝇威哥呀,你带的钱在哪里,你快说呀。”

屎苍蝇威哥觉得自己周身很疼,尤其是右边面庞火燎火辣的,可能是被擦伤了。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他看到了他亲爱的王花站到了他的面前,她浑身透亮身子颀长宛如一条漂亮的菜花蛇,而那红鲜鲜的舌头就像蛇信子一样。他喃喃的道:“王花王花我的王花哟——”

那苍老的嗓音道:“屎苍蝇呀屎苍蝇,你要搞清楚这里可不是C城。你想要保命的话,就不要想把你带来的钱带回去了。其实你也知道,我们可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能值多少钱呀。不过你带了钱,钱是可以换命的,这是多么公平的买卖呀,你说是不是?”

屎苍蝇威哥被捂着头,他觉着呼吸十分困难。这时,他看见美女蛇王花在他面前翩跹着,一会儿如一束火闪在空中盘旋,一会儿又在地面摇头摆尾扭着细细的腰肢舞蹈,看得他眼花撩乱心荡神驰,不由得笑出声来。

那苍老的嗓音变得威严起来。“屎苍蝇威哥,你当然是一条硬汉子。不过我们对付硬汉子的主意也一套一套的。不管多么硬的汉子,到了我们这里,都会变得比稀屎还要稀,你信不信?”这人仍然用一种很慢的带了商量般的口吻说道。

屎苍蝇威哥看见他的王花升上了天空,在云端身子被一团火红色的云霞裹住了,她的那张漂亮的魅力四射的脸子生动极了,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则情意绵绵的望着他。屎苍蝇威哥说道:“你们这样可不仗义,我们要同你们公平交易,你们却安起套子笼人!”

那苍老的嗓音呵呵的笑了。他道:“我们原来也是本分老实的生意人,就是因为本分老实被你们这些人骗了。想当年,老子的资产也是数百万,酒楼餐馆厂子商场啥子都有,哎——那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屎苍蝇威哥报起屈来,他大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把你黑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呀?!”

那苍老的声音道:“我就是在这条粉道上,被你们C市的一帮人骗了,整得我被迫走上了这条不归之路,哎。”

这时候,那个粗声涩气的嗓音不耐烦的道:“老爷子,这家伙口气硬得很,叫他尝尝辣子汤,他才晓得锅子是铁铸的!”

那苍老的声音道:“自己挣的钱白白的拿出来,当然很肉疼,这我有体会。不过呢,比较起来,还是命贵重。我可以等,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就一个小时好了。如果一小时后你还没有想通,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屎苍蝇威哥听到哐啷一声门响,随后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屎苍蝇威哥努力挣了挣,身上的绳索绑得太紧,他的四肢已然麻痹。他又看见他的王花在他面前飞舞,她的柔软的腰肢如飘带般在闪颤。他焦渴的叫道,王花王花我的王花哟——

等门再度响起的时候,屎苍蝇威哥已经躺在地面晕了一小会儿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支楞起双耳,倾听着动静。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他冷冷的道:“你想通没有呀?”他顿了顿脚道:“屎苍蝇威哥,你也是一位在世面上混的人,怎么对金钱看得这样重呀?其实我老爷子从来不愿意采用极端手段,夫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但是,兄弟们要吃饭,这也是没有法子想的事情了,哎。”那被叫做老爷子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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