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那你为何不直接与我成婚?”
他需要她那身滔天的气运,她正好也需要精气。
成婚后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姜盈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养男宠和成亲能一样吗?你给我做男宠,我哪天不高兴了,可以一拍两散。要是真跟你结了道侣契,能说散就散吗?”
宁长寂的目光骤然变冷:“姜姑娘,你我既然已经有肌肤之亲,你就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
姜盈真是有点怕了他,赶紧纠正:“胡说,我们这最多算肢体接触。”
宁长寂凉凉看她一眼:“这么说你不想负责?”
“额……”姜盈更加心虚的缩缩脖子:“没有啊,我给了钱的。而且,还打算包你做男宠长期发展。”
宁长寂:“……”
这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与陌生男子亲近后,给钱就行吗?
还想包养男宠???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苍澜王姜朝颜长期行为不端豢养男宠,姜盈十有八九是跟她学的。
姜盈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不死心的继续试探:“要不你开个价?我上次看你能徒手撕碎我的衣衫,难不成是修士?我在南境挖矿那么多年还粗通医术,也积攒了点家底。如果你想要灵石或天材地宝也不是不行……”
“不开价。”一向波澜不惊的宁长寂被她气得咬牙:“既已有肌肤之亲理当成亲,无媒苟合的勾当不合礼法。”
“我们南境没那么多规矩,看对眼就可以在一起……”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姜盈却说得干巴巴的。
主要东州确实礼仪规矩一大堆,而且宁瑄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
跟他说这些话,总感觉在祸害良家男子。
宁长寂斩钉截铁道:“既是真心要在一起,就应该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敬告天地祖宗。偷偷摸摸无媒无聘,始终名不正言不顺。”
“那个……那个……”姜盈心虚到话都说不利索,甚至隐隐还有那么一丝后悔。
她当初就是为了摆脱凄惨命运,才顺手抓了个工具人。
今天也是为了压下躁动的血脉,才偷偷吸宁瑄几口精气。
谁知他不止当真,还当真的这么彻底。
而且这人似乎不图她的钱财宝物,不图她的地位修为,甚至都不图她的美色,就一根筋想负责,有那么一点走心的意思。
给钱给物打发不掉,打打杀杀好像也不太地道。
早知宁瑄如此正人君子,就不招惹他了。
宁长寂很满意她不再狡辩,整理好衣衫端正一礼:“姜姑娘,你我已两次有过肌肤之亲,我必定会对姑娘负责,也请姑娘对我负责。我这就回去准备,下月月圆之夜之前,迎娶姑娘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