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气息在床帐内交缠,暧昧又旖旎。
姜盈越发口干舌燥,她极力告诉自已:“姜盈,你堂堂一代妖女,将来是要开后宫的女人,稳住、你能赢的。”
可心脏依旧怦怦直跳,手指也不由自主握成拳。
当男人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带时,她更是陡然一惊:“你……你干嘛?”
宁长寂撑着身子俯在她上方,黑眸一瞬也不瞬盯着她:“双修。”
哦,双修是要脱衣服。
可是她堂堂一代妖女,怎么能让男人脱她的衣服?
实在太没面子了。
于是她秀眉微挑,霸道的命令:“谁跟你说双修一定要脱衣服的?我不脱,你也不准脱。”
宁长寂默默看一眼自已身上被扯乱的衣襟:“是你先扯我衣服的。”
姜盈再次挑眉,霸道地搂住他的腰使劲往自已身上一贴:“难不成不脱衣服你不会办事啊?我说不脱就不脱,快点干正事,别磨磨唧唧的。”
宁长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半晌,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姜盈身上的衣服四分五裂,鲜红的薄纱如花瓣般片片飘落。
“卧槽,你干嘛……”她整个人都惊呆了,下意识遮住只剩轻薄小衣的胸口。
“我没有脱。”宁长寂一本正经的说。
姜盈目瞪狗呆:“可是……你特么的直接撕碎了。”
宁长寂依旧一派清逸出尘,正人君子:“姑娘并未说过不能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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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尚未从吐血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宁长寂缓缓解开自已的腰封,再慢慢拉开衣襟褪去外衫。
“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我说了不准脱。”
雪白的外衫落地,宁长寂的手指依旧挑开内衫:“我并未答应姑娘。”
姜盈震惊了。
这特么的也行?
都说东州人迂腐刻板,尤其是读书人个个死心眼,眼前这位明显玩的很溜啊。
不过事已至此,姜盈干脆将计就计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勾得重重压在自已身上。
雪白的双腿如灵蛇一般缠上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轻轻诱惑:“双修干嘛一定要脱衣服呢?看来你是真的没经验,别担心,来我教你。”
宁长寂呼吸一窒。
姜盈很满意他的反应,轻笑着捧起他的脸:“来,亲我的脖子。”
宁长寂漆黑的瞳孔依旧暮色沉沉看不到任何情绪,人却像是受了蛊惑般,轻轻吻上她雪白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