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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长寂属实没想到,他只不过是被逼的没办法使出美男计分散她的注意力,事情竟然还能发展成这样。
虽然他也不是不想,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颜儿大概率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若是在这方面都不能让她满意,那真是丢人丢大了。
宁长寂默了默,不动声色从储物器中取出一瓶蓝色小药丸。
回头还得让星棘多准备些,不够用啊,根本不够。
旁边伺候的侍女们看到这一幕全都低下头,悄无声息消失在原地,还贴心燃上熏香关上殿门。
姜盈顺势把宁长寂扔到床上,素手一挥,幔帐滑落。
最初的时候,她是很得意的,那叫一个生龙活虎,如狼似虎。
可是后来,姜盈渐渐发现不对。
都这么长时间了,宁长寂怎么还这么精神?
而且,还越来越……欲求不满。
她心虚的想往外逃,却被他捏住脚踝拖回去,狠狠按在榻上。
姜盈想骂人:“@#¥%&*……”
这个姓宁的究竟有没有搞清楚?她才是朝颜宫之主。
他现在在她的地盘上,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区区一男宠而已。
竟敢对她、对她……
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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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q?
接下来一整夜,姜盈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从生气愤怒到脸红心跳,再到有那么一点爽。
反正天快亮时,她已经奄奄一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疲累至极地在宁长寂怀中昏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宁长寂穿戴整齐,正坐在书桌前看密信。
姜盈就这样散着头发,从幔帐中探出脑袋盯着他看。
宁长寂放下手里的密信走上前,坐在床边将她扶起:“睡醒了?要不要沐浴更衣?”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姜盈就来气。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倒是神清气爽啊。”
宁长寂:“嗯。”
姜盈更气了。
堂堂北疆魔尊,怎地如此没脸没皮?
她愤愤瞪圆双眸:“嗯什么嗯?我说宁公子,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搞搞清楚好吧,你现在只是我应朝颜的男宠。我想怎么样,你就必须得怎么样。但是,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更没有说要的权利。”
宁长寂依旧面不改色:“难道你昨晚不满意吗?”
姜盈哑然:“……”
似乎、好像、大概……还是有那么一点满意的。
就是有点……吃不消。
“是你自己说的,若是不能让你满意你会生气。”他也不想那样,可吃了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