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寂:“……我……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在宴席上。”
姜盈忍不住笑出声:“我没有不相信你啊。”
刚刚那女子虽然做派不太正经,不过她也听出来了,绝对不是什么烟花女子。
男人若想到烟花之地风流快活绝对不会带上女人,好像也不会父子俩一起在场。
估计也只有在宴会上,才会发生刚刚那种情况。
呃,她一直以为只有他们妖界和魔域的宴会不太正经,没想到东州普通凡人的宴会上,也玩的这么花。
“真的?”宁长寂不敢相信她这么好说话。
“当然是真的,跟你的朋友们好好玩吧,我先睡了。”
“你等等。”宁长寂阻止她切断通讯,目光沉沉扫过众魔:“从此以后,我所到之处,不允许有舞姬侍女出现。”
没有舞姬侍女,那宴会还有什么意思?
可面对魔尊那张冰山脸,众魔只得为唯唯诺诺称是。
“呵……”姜盈哭笑不得:“你这样会没朋友的,宴会上有舞姬多正常。”
舞姬的作用,更多是调节气氛,偶尔可能还带点其他政治目的,比如勾引那个谁谁谁,刺杀那个谁谁谁。
所以哪怕她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女妖王,朝颜宫里也有不少舞姬。
这么说吧,无论谁家的宴会,没有舞姬都是不完整的。
宁长寂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不想让姜盈有任何误会:“我不需要朋友,有你就够了。”
姜盈老脸一红,小心肝怦怦跳:“唔,知道你听话。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嗯,我马上回去。”说这话时,宁长寂眉目温柔。
可切断通讯看向一众魔修后,又变回那张阴沉沉的冰山脸:“听清楚没?以后不准向本尊敬献美人,本尊所到之处,更不得有舞姬出现。”
“是是是,属下遵命。”
在众魔诚惶诚恐中,黑色长袍扫过地面,宁长寂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直到确定他不会再回来,才有人撑着跪到麻木的双腿战战兢兢站起身。
一名还算有些地位的魔将用手肘碰碰星棘:“刚才尊上叫你过去干啥呢?怎么神神秘秘的?而且……我是不是看错了,尊上刚才的表情好像有那么一丝……温柔?他刚刚到底跟谁说话呢?难不成是身边有了宠爱的侍妾……”
“尊上的事你少管。”话还没说完,星棘冷冰冰的眼神已经扫过去。
尊上虽然没有藏着掖着,到底也没有正式公开姜盈的存下。
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岂能胡乱揣测?
那魔将赶紧捂住自已的嘴,须卜氏家主趁机胆战心惊凑上前:“星棘大人,尊上为何突然大发雷霆?难不成是这些舞姬中混入了心怀不轨之徒?”
月媚搂着新到手的男宠噗嗤笑出声:“他那哪是对舞姬不满?是怂。”
“月媚你别乱说话,能用怂这个字来形容尊上吗?小心他收拾你。”
“就是啊,我们尊上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乃是北疆万年来最有建树的魔尊,你竟敢用怂这个字来形容他……”
其他魔将很不满,纷纷出言谴责。
“行行行,北疆魔尊英明神武,就是不好女色。所以诸位以后可小心点,别拿舞姬触他霉头。”
须卜氏家主福至心灵,小心翼翼试探:“不好女色?那男色可行?”
月媚和星棘齐刷刷转头看去,异口同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