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伯眉开眼笑的应着,转头推着特制的婴儿床就退了出去。
他一走,花老太太才敢问:“这,这个勇伯他是……”
“咱们的新管家,以后有什么事儿你们直接吩咐他去做就行。”
张氏:“这,这人的底细你清楚吗,别到头来……”
花楹明白母亲的意思:“放心吧,他信得过。”
虽然只是第一天见到他,但花楹能感受到他对阿江的那种骨子里的忠诚。
如果阿江的身份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有勇伯一个这样的人存在并不意外。
“王掌柜。”花楹用公筷夹起一个包子放到王福的碗里。
“这个时候,你一定得坚强,接下来咱们会很忙,天福酒楼要重建,青州府那边也不能落下。”
王宝儿落寞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她有多自责花楹看的出来。
“宝儿,你也多吃。”
王宝儿拿着筷子,根本没有半点儿胃口:“都怪我,要不是我睡的太沉……”
花楹:“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对手太卑鄙,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花楹又用公筷帮王宝儿夹了一个包子:“我已经让丁子去找工匠了,今天咱们就开工重建天福酒楼。”
王福听到这话,将手里抬起的筷子又重新放了回去。
“天福酒楼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那就让它成为过去吧。”
王宝儿急得的丢下手里的筷子:“爹,你,你这是什么话……”
王福叹了一口气:“我想了一夜,天福酒楼已经化为乌有了,说句不好听的,我现在除了有个人,有宝儿这个闺女就啥也没了。”
“王掌柜,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重建天福酒楼的钱由我出。别忘了,我也算是天福酒楼的半个掌柜。”
王福摇摇头:“花娘子,你先听我说完。
青州府那边需要人帮你打理,若娘子不嫌弃,王某想毛遂自荐。”
花楹这可是求之不得:“可是,这边……”
王福摇头:“若不是当初你给了火锅的这个方子,天福酒楼早就没了,如今,哎……不提了,不提了,今儿我就要娘子一句话,王某可否讨花家的这一口饭。”
“王叔,我求之不得!”
“东家,您就请好吧!”
既然武阳县的天福酒楼不再重新建了,王福索性卖了这块地。
等吃过了饭,花楹出来想看看两个孩子的时候,已经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雪宝一左一右两只手里头握着一对祖母绿的手镯,两只手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逗得她咯咯笑着。
脖子上一串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脚上带着一对金镯子,对就是金镯子。
瑞宝就更夸张了。
他手里头拿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他正努力的用小手把夜明珠往嘴巴里塞。
手上脚上脖子上,挂满了金银珠宝。
花楹忍不住扶了扶额:“勇伯……”
勇伯见花楹来,赶紧收起笑脸:“主子有什么事儿要老奴去办。”
她无力的叹息一声:“你不能这么惯孩子。”
“嗨,都是些小玩意儿,小主子们喜欢玩,就让他们拿着玩儿去呗,咱也不是没有。”
这一刻花楹对豪有了新的认知,一个奴才都这么毫无人性,那阿江呢,以前的阿江是不是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