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贱贱也蔫头耷脑地小跑着过来。
把脸凑到顾晓菲面前委委屈屈地控诉。
“你看狐大~把我的毛都薅秃了!你看看我这脖子。。。。。。嘶,有点儿疼,我感觉肯定被它挠出血了。。。。。。”
顾晓菲瞥了贱贱。
“活该!谁让你乱叫的?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差点儿被你吓得摔下来!这么高!雪豹都能摔成雪饼!”
“我,我我这不是替你开心嘛。。。。。。”
贱贱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露出了脖子上被狐大挠得跟狗啃一样的被毛,还有那原本茂密柔顺的鬃毛,现在看起来乱糟糟的,似乎还少了不少。
再配上贱贱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啧啧啧,看来狐大是真担心她啊,下手这么狠!
顾晓菲的气消了,也不跟贱贱计较。
“走啦走啦,我刚才在山顶看了,我们就快要到家了!”
说完,率先朝前奔跑起来。
之前被它们储存起来那些风干兔肉和鼠肉还有鱼肉,现在想起来,还颇为怀念呢!
看了看天色,以它们现在的速度,在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
顾晓菲想好了,要在那个地方待到雪域的冰雪融化,然后再出发。至于去哪儿。。。。。。先走再说吧!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顾晓菲终于看见了那个湖泊。
只是现在那湖还没有完全解冻,但冰层已经没有那么厚了,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开了一个冰窟窿。
在水底被困了一整个冬天的鱼儿,都争先恐后的挤到水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顾晓菲站在原本应该是自己“豪宅”的洞前面,跟死死贴在最深处洞壁上的狼大眼瞪小眼。
狐大坐在贱贱背上,和它一起朝洞里探头探脑。
怎么个事儿?不就是去养个伤吗?怎么就被偷家了?
你住就住吧,你看看你把我的“房间”给造成个什么样子了?!
一股骚味儿不说,谁教你在里面吃东西的?吃就吃吧,你不能把骨头什么的扔出来吗?啊?
顾晓菲很生气,咬牙切齿地低吼。
“你给我出来!”
那只狼没有说话,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将自己的背死死抵在墙上,呲着牙,色厉内荏地低吼。
“我去你奶奶个大西瓜的!你给我滚出来!这是我的家!我的!”
站在顾晓菲背后的狐大鼻子耸了耸,眼睛又眯起来了。
嗯。。。。。。这只狼的气味有些熟悉啊,在哪儿见过呢。。。。。。
啊!想起来了!是那些围攻过它们的狼群中的其中一只!听顾晓菲说,当时确实有一只逃了!
“是它!围攻过我们的!”
气头上的顾晓菲闻言愣了愣,随即更生气了。
她磨着牙,爪子都伸出来了,还在想着要不要伸爪子给它掏出来打一顿的时候,听见了贱贱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啊~~我辛辛苦苦存的草啊!都没了!顾晓菲!狐大!你们存着的肉干也没了!肯定是被它吃了!”
好好好!不但占了我的房,还吃了我的粮!
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呐!
受死吧!啊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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